“吱嘎,砰!”
賈張氏把門用力一推,氣勢洶洶地跑了進來。
她一進屋就在屋子里亂看,眼看著外屋沒發現人,她又跑進了里屋。
“秦淮茹,你的野男人呢?野男人你藏哪了?你個不要臉的……”
“死老婆子,你又發什么瘋呢?”秦淮茹皺著眉看著她。
她好不容易安分一陣,怎么又來鬧了,韓春明來的時候,也沒讓她看到啊?秦淮茹趴在床上,真是頭疼得很。
“我發瘋?我看你才發瘋呢,你的小男人呢?你野男人呢?你藏哪了?”
賈張氏在屋里看了一圈,除了秦淮茹和京茹之后,她沒發現別人,還有點不甘心。
她指著秦淮茹直接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不要臉的,把野男人領回來了。”
“你個不守婦道的賤貨,我就知道,你天天大魚大肉的,外邊肯定有野男人,總算是讓我抓到了,你個挨雷劈的。”
“哎呦……我可憐的兒啊,你女人背著你找野男人呢,你趕緊來帶她走吧……”賈張氏說著說著,就叫喚了起來。
帶她走?秦淮茹氣得不輕,這是咒她死啊。
京茹在旁邊也氣得跳腳,“守你媽的婦道,讓我姐給死人守婦道?你個老不死的,你才應該挨雷劈呢。”
賈張氏聽完也氣著了,她指著京茹就罵了起來。
“呸,你個小賤貨,和你姐一樣的貨色,還沒結婚呢,就和傻柱住在一起了,八大胡同出來的,都沒你賤。”
“你……你……”
京茹指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賈張氏這話太惡毒了,這是說她比風塵女子還賤呢。
秦淮茹黑著臉,她也聽不下去了,她從床上爬起來,然后朝京茹說道:“別跟這個老婆子扯了,咱倆把她丟出去。”
京茹眼睛一亮,她正氣得牙癢癢呢,她把袖子一擼,朝著賈張氏就走了過去。
賈張氏一驚,“你倆干什么?還敢打我不成?”
秦淮茹黑著臉,她伸出手往外一指,“滾出去,這是我家,我不想在這看見你。”
賈張氏站在那里,沒有動彈,她還就不信了,“哼,秦淮茹……”
秦淮茹懶得聽賈張氏的廢話,她朝京茹使了個眼色,然后就沖了上去。
秦淮茹忍著腰痛,上去就摟著賈張氏的脖子,京茹抱著她的腿,兩人一使勁,直接把賈張氏摁到了地上。
“哎呦,你們干嘛呢?放開我,放開我。”
賈張氏劇烈地掙扎著,被兩人摁著,她也有些慌了。
賈張氏看秦淮茹還要再動手,她連忙說道:“淮茹,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我也不是不同意你再婚。”
嗯?秦淮茹有些不信賈張氏的話,不過她還是暫時停了手,想聽聽這個老婆子說些什么。
“只要你給我寫個保證書,保證以后棒梗接替你軋鋼廠的工作,然后你每個月,再給我養老錢,我就保證以后再也不來鬧了,你愛找哪個男人,就找哪個男人。”
“呸”,秦淮茹啐了她一口。
這個死老婆子,秦淮茹可是惡心壞了,原來是為了錢和工作來的,就知道她沒安好心。
“姐?怎么辦?”京茹看著秦淮茹。
“咱倆把她丟出去。”秦淮茹恨聲說道。
其實軋鋼廠的工作,秦淮茹根本就不稀罕。
至于養老費,秦淮茹現在每月還給她十四塊錢,這十四塊錢,就頂她的養老費了,當然只給到棒梗和小當長到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