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臺可不便宜,一瓶最少也要七八塊錢呢,他一個月的工資才二十多塊錢。
就這一杯酒,最少也要他干半天的。
他趕緊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小口,喝完之后,他砸吧砸吧嘴,果然味道不一樣。
“淮茹姐,你怎么買這么貴的酒啊?”
秦淮茹拿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你喝就是,別問這么多。”
“就是問問,干嘛這么兇啊?”韓春明抱怨了一句,然后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秦淮茹白了韓春明一眼,不是她兇,這瓶酒是她空間小超市里的,這要讓她怎么說?這個秘密她從來就沒想過告訴別人,哪怕是韓春明和槐花。
桌子旁,秦淮茹拿著饅頭吃著。
韓春明沒吃饅頭,他喝著酒吃著菜,還別說,這茅臺,他越喝越覺得味道好。
“轟隆,咔嚓。”外邊電閃雷鳴,雨還嘩嘩地下著。
秦淮茹喝了一口水,然后看了一眼對面的韓春明,“你今晚就睡在這吧,這情況,你也回不去了。”
“咳咳……”
韓春明倆耳朵紅了起來,“不……不用,就這點雨,沒事的。”
“逞什么強啊,安心在這待著。”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天也黑了起來,她起身把屋里的燈拉開了,看著旁邊的兩罐油墨,她來了興趣。
“韓春明,這就是你買的油墨?”
韓春明點了點頭,他還在桌子旁喝著酒,平時他也喝不多的,可一聽到秦淮茹讓他留宿,他就不自主地想多喝點。
秦淮茹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拿起兩罐油墨,她就看了起來。
這兩罐油墨就像是罐頭似的,上邊寫著:打字蠟紙專用黑油墨,還是津城生產的。
看韓春明還在吃飯,她拿著兩罐油墨就去了里屋。
把兩罐油墨放到桌子上,她看著油印機可是有些手癢。
想做就做,她直接把油墨罐就撬開了,里邊是黑乎乎的油墨,還有一股汽油味。
她拿了一張白紙放到油印機里,然后把剛才韓春明寫的蠟紙固定好,接著她就把紗框壓了下去。
拿著滾筒,看著油墨罐她又犯起了難,想了想,她直接去外屋的架子上,拿了一把勺子過來。
小勺子她也不缺,她拿著勺子,伸進油墨罐里攪和了攪和。
挖了一勺油墨,伴隨著刺鼻的味道,她小心地放到了紗網上,接著她拿著滾筒,就滾了幾下。
槐花早就好奇地走了過來,她抱著黑炭,朝秦淮茹問道:“媽,你這是在干嘛呀?”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這是油印機,我在印東西呢。”
槐花聽不太明白,不過她也沒再問,就站在一邊好奇地看著,黑炭在她懷里動了動,然后直接跳到了桌子上。
深吸了一口氣,秦淮茹把滾筒放到一邊,然后就把紗框抬了起來。
“咦,媽,有字,紙上有字唉。”
槐花驚訝地叫了起來,她可看到秦淮茹放進去的是白紙,現在竟然有字了,真是太神奇了。
秦淮茹也挺開心的,她把里邊的A4紙拿了出來,白紙上一個個的字,清晰地印在了上邊。
別的都挺好,就是韓春明寫的字不太好看,A4紙上,好多字都歪歪扭扭的,她仔細看了看,還有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