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事不說清楚,你別想走。”看他要走,秦淮茹連忙把他摁到椅子上。
“什么叫我的事,你也不管了?不行,你必須得管。”
聽他這么說,秦淮茹可是有點生氣,她做這件事是為了買四合院,為了這個家,韓春明呢?把帖盒送給蘇萌是為了這個家?
他還想算了?還想一筆勾銷?美得他。
越想越氣,她拿著物理一冊,朝韓春明擺了擺。
“韓春明,你信不信,我用這套書,就能把你的帖盒,從蘇萌手里給換出來?”
“你以為你千辛萬苦得來的禮物,別人就會珍惜?嘿,韓春明,我告訴你,你錯了,別人根本就不會在意。”
韓春明黑著臉,也是有些生氣,“你夠了,說你的事呢,你扯別人干嘛?”
秦淮茹也氣得不輕,“韓春明,你個大舔狗,你向著誰呢?你都是我的,你心里還向著蘇萌?”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看來她想得沒錯,韓春明心里肯定還有蘇萌。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里邊的白酒也沒了,她起身就去架子上,又拿了一瓶過來。
“咕嘟咕嘟。”
拿起酒杯,秦淮茹一飲而盡。
“嘶。”嘴里很是辛辣,她趕緊吃了幾粒花生米。
韓春明坐在一旁心里也是有氣,他拿起酒瓶,直接對著瓶口就喝了幾口。
“咳咳……”
秦淮茹一把奪了過來,酒盅倒滿,她又喝了一杯,臉上有點紅,她緊緊地盯著韓春明。
“狗日的韓春明,你敢不敢賭一把?”
酒勁有些上頭,韓春明整個人都飄忽忽的,他使勁睜了睜眼睛,然后朝秦淮茹問道:“賭什么?”
秦淮茹拿起一旁的物理第一冊,“就賭剛才說的,我用一套書,把你的木帖盒從蘇萌手里換出來,你敢不敢?”
搖了搖腦袋,韓春明有些不服氣,“敢,我怎么不敢?賭就賭,你要是輸了怎么辦?”
哼,我會輸?秦淮茹心里嗤笑一聲,她對自己可是很有信心,不,她對蘇萌有信心,蘇萌,空有其表的人,她有什么怕的?
“我要是輸了,這個家,你做主,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韓春明,可要是你輸了,哼,我也不難為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就行了。”
“好,拉鉤。”韓春明應了一聲,然后把手伸了出來。
拉鉤?秦淮茹有點懵。
看秦淮茹沒有動作,韓春明直接把她的手拉了過來,把小拇指一勾:“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秦淮茹嫌棄地看著。
韓春明把大拇指和她的一碰。
“韓春明,我要是把帖盒從蘇萌手里換出來了,你可不能惱了。”
“不惱。”韓春明紅著臉,語氣堅定地說道。
“好,韓春明,記住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