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姐的訴苦,秦淮茹是越聽越不對勁,這大姐什么意思
“同志,我要不是過不下去了,我真是不至于出來擺攤”
“停、停,大姐,您什么意思我又不跟您搶生意,更不會去舉報您,您說這些干嘛”秦淮茹一臉的懵逼。
“啊”
大姐也是愣住了,她一臉的不好意思。
“那個同志,我看您在那里,一直看我,我還我還嗨,您別見怪,是我想錯了。”
秦淮茹有點哭笑不得,這大姐也太敏感了吧
不過細想一下,還有點心酸,這個年代做個小買賣,還要提心吊膽的。
這要是再過三十年,社會上都以創業為榮,你要是說你是做買賣的,那都高人一等,想想還真是挺魔幻的。
端著油條,秦淮茹也沒心情再待了,大姐太謹慎,這供面粉的事,還要再琢磨琢磨。
秦淮茹看了大姐一眼,大姐也正盯著她呢。
秦淮茹朝大姐笑了笑,然后轉頭就朝著四合院走了過去。
回到家,她把小盆往桌子上一放,然后便朝里屋喊了起來“槐花槐花起床吃飯,我買的油條,正好趁熱吃。”
過了一會,秦淮茹正吃著呢,就看見槐花從里屋跑了出來。
“媽,媽,這油條是你從路口那買的嗎”
秦淮茹一愣,“對啊,你怎么知道的”
“噢,槐花認識。”槐花說了一句,便拿著洗漱用品跑了出去。
認識秦淮茹有點迷糊,槐花這是什么時候認識人家的
這小屁孩,倒是比她的交友范圍還廣了,院子外邊的人也認識。
槐花洗漱完,便坐到桌子旁,拿起油條吃了起來。
秦淮茹瞧著,趁機問道“槐花,你是怎么認識人家的”
槐花咬了一口油條,“槐花出去玩的時候認識的,我們經常在一起玩。”
經常一起玩那肯定不是和大姐在一起玩。
秦淮茹想起了在大姐旁邊,燒火的那個小孩,這倒是有意思了。
兩家的孩子是玩伴,這關系立馬就近了。
“槐花,她叫什么名字”
“春花。”槐花隨口答道。
春花這名字,怪不得跟槐花是玩伴呢,槐花、春花,這也是巧了。
秦淮茹一邊吃著,一邊尋思著。
喝了一口水,秦淮茹站了起來,“行了,槐花,你慢慢吃吧,我上班去了,白天出去玩,別走遠了。”
“噢,槐花知道了。”
從架子上拿起布袋,秦淮茹就走了出去。
今天倒是離上班時間還早,她慢悠悠地騎著自行車,往軋鋼廠那邊騎著。
路過胡同的時候,她朝棚子底下看了一眼,韓春明沒在,應該是還沒來上班。
軋鋼廠里,她又是忙活了一天。
下午,她滿身汗臭味地往家里走。
到了后院,她發現家里的門敞開著,她還以為槐花在家呢,她停下自行車,拿著布袋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