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今兒個聽老九老十他們說起來,想來女子對此事都是十分介懷的。如此一來,倒是需要和酒兒好生解釋一番。
溫酒聽了這話,當下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而后點頭道:“嗯,酒兒曉得了。”
四爺解披風的手一頓,狹長的鳳眸忍不住盯著她那一雙眸子看,好一會兒后才道:“爺說晚些時候給你解釋,絕不是敷衍之詞。是因為爺現下也不知道,需要讓蘇培盛去好生查上一查,你可曉得嗎?”
溫酒見四爺這般和自己解釋,當下愣了愣神,又點頭:“好的,酒兒曉得了。”
四爺劍眉卻是皺的愈發的緊了,一雙清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溫酒道:“爺身上今日是沾了些脂粉氣,但是爺每日回來瞧你,都是會洗干凈,你莫要介懷。”
溫酒:“哦,好的,不介懷。”
四爺:“……你當真不介懷嗎?”
溫酒:“沒事沒事,不介意的。”
四爺:“爺縱馬打長街過來的時候,道路兩側便有許多女子在那等著了,給爺投擲香囊的女子有百人之多……”
溫酒一愣,緊接著便道:“爺魅力非凡,這倒是好事,不過酒兒相信爺不會亂來的。”
四爺:“……你為何相信爺?”
四爺的臉色忽然黑了,皺著眉頭看溫酒。
溫酒:“……啊?就是很相信爺啊……”
她肯定相信他潔身自好,絕沒有和旁的女子有牽扯呀。系統的數據在那擺著呢。只是,他這樣子怎么好像不大開心似的?有個又開明,又相信他,還能幫著管家的小老婆,他難道不是應該開心嗎?
四爺抿了抿唇:“爺有什么可以相信的?你已經近四個月又十六天沒有侍寢了!爺又是個尋常男子,旁人蓄意勾引,爺如何忍得住?怎么就忍得住?
爺就問你,爺當真在外頭養了外室,你又當如何?”
溫酒看著四爺略帶幾分薄怒的眸子,一時有些懵了:“爺,你便是養了外室,我也沒法子啊,我只是爺的妾……”
自己也不過是他后院的一員,算是后來者居上,也沒有那個名頭去管他呀。
四爺愣了愣,恍惚間抿了抿唇,幫著溫酒將披風解下來搭在旁邊的架子上,又抱著她把人放在床上:“你好生休息,明兒個才出月子,差一日都不成。爺前院還有些公務要做,明兒個再來瞧你。”
說話間,四爺轉身,披風都沒拿,便是往外頭走。
溫酒下意識的向著四爺頭上的愛心看去,見他頭上的愛心顏色竟然在減淡。
雖說淡的顏色并不多,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瞧見四爺的愛心變淡。
就連當年,自己勇闖如意館,將他人直接從李氏手里頭給搶回來,也沒見眼愛心顏色變淡。
今日這是怎么了?細細想來,他們壓根不算是吵架呀。
溫酒將四爺剛剛說的話,還有他神色在腦子里頭又過了一遍。
心里隱隱多了一些猜測,磨了磨牙,想著賭一把,便是冷著聲音喊了一聲。
“胤禛,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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