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見四爺有幾分爭愣,溫酒聲音低了幾分,輕輕貼在她的肩膀上道:“爺,其實人世間走一遭,不過大夢一場罷了……
夢中游遍四方山海,嘗過人情冷暖,終究魂歸一處。
二阿哥的夢稍微短了一點,但也不能讓他白白來這一遭,我們得好好的記掛他,讓他在旁的地方也不缺吃喝,榮華富貴。
百年之后,我們夢也醒了,許是會碰見他,到時候,爺也好同他笑著說一聲,阿瑪這些年可沒虧待你。”
四爺恍惚間摸了摸溫酒的頭:“酒兒……”
“爺,時候也不早了,休息吧?”
溫酒嘆了口氣,旁人都覺著四爺生性冷漠。但溫酒接觸久了,其實明白他的心里頭也住著一團火焰,只是,被他藏的太深了。
平日里,他面對孩子們幾乎是沒有過笑模樣,即便是大寶兒幾個,現在才滿月,四爺便也會時常會板著臉訓斥。
大阿哥和二阿哥要求更是嚴格,聽謝嬤嬤說起,四爺甚至一次都沒抱過。孩子們都很怕他,但其實他心中對幾個孩子的愛從來都不少。
今日,是真的難過吧。
身上又不知被誰傷了,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過往,竟是黑化值都波動了起來。
“酒兒……”四爺又叫了溫酒一聲,此刻任由溫酒扯著他。
這一晚上他不知道叫了多少次溫酒的名字了,即便是躺在床上的時候,嘴里頭也一直在喃喃的喊著。
事實上,四爺躺下的時候,他已經在發高燒了。
簪子雖然刺得不深,但他的心緒不好,有時在上環這么倒下去沒一會兒便是昏睡了過去。
溫酒帶著奴才們又是幫他處理傷口,又是熬藥給他清熱,一口氣直忙活到了后半夜。
等溫酒總算是有空把自己身上的血污全部洗干凈的時候,
四爺這次沒有拒絕,人有很久扯著他,外頭已然蒙蒙亮了。
折騰的早已經沒有了困意,溫酒這會兒才在外間坐下,便將蘇培盛叫到了跟前來。
“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扎了這么一簪子?”
說話間,溫酒到了一張空間靈泉水沖泡的紅糖水給蘇培盛:“你坐下一邊喝一邊說,暖暖身子。”
“別推辭了,咱們之間,莫說那些虛的。”溫酒搶在蘇培盛之前,直接指了指那邊的座位。
蘇培盛到底將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他知道這是側福晉在心疼他呢,四爺出了事,他前前后后跑了幾趟,今兒個外頭又飄起了鵝毛大雪,他也不敢回去睡,一直守到現在,這身子也有些受不住了。
當下搭在椅子的一邊,順著她的意思喝了一盞喝了一口紅糖水。
一股熱氣這樣滑入胃里,頓時整個身子都暖了過來,蘇培盛覺著自己活過來了幾分,吐了一口氣便道:“側福晉,主子的傷,是李側福晉扎的……”
溫酒心道了一聲果然,又問:“到底怎么了?李氏怎么會對爺下手?還有,誰和爺說了什么天煞孤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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