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蹬了一雙拖鞋,便是跑過去桌子邊拿水喝,一口氣喝了三盞燒熟了的靈泉水,這才覺著稍稍好了些。
“酒兒,給爺也倒一杯過來。”四爺聲音里頭帶了幾分沙啞的道。
溫酒回過頭,便見四爺衣衫不知何時已經半敞開來,他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已經滴落了下來,汗珠順著冷硬的鎖骨,劃過硬朗的胸膛...小腹...直至沒入腰際。
溫酒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一時頗為心虛,即刻端了水給他。
四爺將這一壺水給喝了個干干凈凈,眼瞧著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又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終究是看著溫酒道:“酒兒,你給爺吃的是什么?”
溫酒自然也察覺問題來了,只得干巴巴的笑了一聲,又拿著杯子討好的放到他跟前:“我就是給你喂了一些補品...爺,您再喝些兩歲降降噪吧?”
四爺擦汗的手一頓:“......補品?”
溫酒這會兒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因為她自個身上也是越來越熱,即刻把小錦召喚出來。
“快快,怎么辦?有啥法子能解啊?”溫酒和小錦溝通道。
小錦這會兒迷迷糊糊的,也是從頭到腳紅透了,直道:“主人,我已經在儲物空間的冰箱里頭待了好一會兒了,還是沒有去掉燥熱,現在還沒找到什么好法子,您......自求多福吧。”
說話間便是又示意溫酒向四爺看去。扔下這么一句,小錦轉頭又進出空間里頭了。
溫酒下意識回頭看,便是瞧見四爺正十分危險的盯著她。
溫酒真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讓你什么都吃,這東西是藥材啊,怎么能亂吃呢?說來這東西還是劉太醫之前給她的種子,是他珍藏了幾十年,從各處費盡心血搜羅來的。
溫酒便是隨意的打開了一小包,種了那么一點點,誰知道是這么貴重的東西啊?
空間里頭還有個,小錦說是什么人參,好家伙,還好沒有都吃了,要不真是要出事兒了!
還沒等想清楚到底該如何處理線下的事情的時候,就忽然之間天旋地轉。
下一面,便是被四爺按在了床上。
“你是覺得,爺的身子需要用補品了?”四爺聲音低啞,眸子里頭帶這十足的危險氣息。
溫酒一楞,立即搖:“不不不!絕沒有這個意思!”
四爺狹長的鳳眸瞇了瞇:“那是...什么意思?”
溫酒顫抖著手撐住他的胸膛:“那個,別氣啊,就...挺意外的,酒兒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吃了會這般的。”
“呵,”四爺胸膛發出了一聲悶笑:“酒兒自己可信這話?”
溫酒:“呵呵,那個,也是可以一信的吧?”
“嗯,”四爺忽而附和了一聲:“卻是,爺信酒兒,不過是想要爺的寵愛就是了,爺必不會辜負...”
說話間,忽而低頭在溫酒肩膀便是啃咬了一口。
“嘶...”
溫酒:“......”
她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誰想要寵愛了?
誰?
“嗯...輕,輕點。”
話一出口,溫酒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