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瞧溫酒一個勁兒的盯著烏蘭珠那邊橋,頓時臉上帶了些怨念來。
“啊?”溫總被太子妃這話弄得一愣,恍惚間回了神便是好笑道:“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太子妃撇嘴:“我可不管,我才是你最重要的手帕之交,你記得了。”
溫酒:“……你當然是了,誰說不是,我跟誰急。”緊接著又道:“烏蘭珠今兒個心緒不佳,我有些擔心她。”
太子妃擺手:“放心吧,我叫品墨去她跟前照看著了,保證沒事兒。”
溫酒聽了這話,當下便也點了點頭。
太子妃這邊喝了一口牛乳,忍不住挑了挑眉頭,扯了下溫酒的衣裳道:“你說,今兒個這事兒真是十爺?十爺有多大的本事竟能使喚得動三福晉和八福晉?
瞧著這兩人,為了烏蘭珠也下了一番功夫,連佟佳氏的姑娘都敢拉下水,難不成單單只是為了全十爺的心愿?”
二人坐在上首,身邊一個流蘇,一個品茗,都是心腹之人。二人說話倒是也沒了顧忌。
溫酒瞧著,下意識的向著三附近和八附近那頭瞧了兩眼,忍不住也是皺起了眉頭來。
“這件事怕是沒這么簡單,你說,他們兩個做的事兒會不會是兩位爺受意過?”
這般想著,溫酒心里頭咯噔一聲。若并非是后宅女子之間的事兒,再往深了想,這事可卻不簡單了。
歷史上頭,十爺確實取了烏蘭珠。
烏蘭珠的父親,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而今在阿巴亥部手握重權,許一個十福晉的地位,其實也是在穩固偏遠部族。細細想想,便知皇上是不允許有人破壞這樁婚事的。
而今這情形,皇子之間的派系分割也逐漸明顯起來。九爺十爺顯然和自家四爺走得更為親近,而今已然逐漸疏遠了八爺。
若說是八爺為了拉攏十爺,是讓八福晉全了十爺的愿望,也不無可能。
再有一個,這樁婚事一旦破壞掉,后頭很有可能會引發邊關好不容易維持住的安靜。
聽聞那位郡王也是個愛女如命的人,烏蘭珠帶整個阿巴亥部落都是極為受寵的,若她在京中受盡委屈,還不知后頭會如何呢。
這些事情,她都能考慮得到,八爺和三爺會考慮不到?這兩人又到底知不知情?若是知情,謀劃的又是什么?
溫酒一時之間也覺得自己腦瓜子有些不夠用了,便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子妃,只道:“我也覺得這事不對勁,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是何緣故,你最通透,可瞧得清楚?”
太子妃又吃了個櫻桃,順手又塞給了溫酒一個,只道:“我還指望你給我說清楚,你可好,反倒問我來了。我現在也是一腦袋糊涂。
在往下看看吧,晚上幾日,看看十爺的態度,說不定就清楚了。
倒是可憐了人家郡王的掌上明珠,送到京里頭,本是想要讓女兒過上好些的日子,卻是沒想到,只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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