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的心緒確實有幾分不寧。身邊伺候幾位阿哥的乳母,并著桂嬤嬤,沒有一人意外,全部都遭到了責罰。上上下下皆是愁云慘淡的。
溫酒無暇顧著旁的,只心疼的摸了摸兒子的小臉:“如何治療?”
柳府醫聽了這話,臉色也是白了幾分,看了一眼四爺,終是道:“怕是,又要用到西域雪蓮。”
柳府醫話音一落,四爺,并著蘇培盛以及門口守著的不言不語臉色都是猛的一沉。
身邊伺候的這幾人都熟悉,四爺這些年養著大阿哥的壓力有多大。這種人尚且有幾分心有余悸。
再者那西域雪蓮價值不菲,而今二阿哥也要用藥,王府豈不是要被這些藥材給搬空了?再者這西域雪蓮并非是有銀子就能買到的東西啊。
溫酒聽到這里,卻是愣了幾分:“西域雪蓮?”
柳府醫以為她不知這是何物,便是細細的解釋道:“西域雪蓮是唯一一種能夠溫和深入肌理,且有養生功效的特效藥,是目前為止,最適合二阿哥的藥了。”
溫酒:“只用西域雪蓮就可以了嗎?能徹底根治嗎?”
柳府醫一聽了這話,愣了幾分:“二阿哥這病癥……”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想來一時半刻是沒有法子根治的。”
四爺只道:“酒兒,你莫要擔憂,只要對癥用藥,想來孩子不會有事的。”
柳府醫一愣,便是點頭:“王爺所說及是。”
溫酒是現在劉福一和四爺身上。瞧了幾眼,總覺得這兩人有些話還沒同他說清楚。皺著眉頭想要再細問的時候,便會見小錦從空間里頭爬了出來。
【主人,如柳府醫所說,西域雪蓮卻是對小主人的毒有抑制功效,想要根除十分艱難。這毒看上去像是胎里帶來的,結癥許是在四爺身上。】
溫酒皺眉頭看過來,小錦又解釋道:“小主人和大哥的共同性便是父親,顯然主人您的身子是沒有問題的,或許在四爺身上能夠找到答案。”
溫酒一愣:“給四爺身體也做一個排查。”
記得之前給他細細查過,卻是未曾掃描出這樣的病癥了,難不成這毒還有潛伏期?
溫酒到底還是有幾分放心不下,又讓小錦給其他幾個孩子也全部都做過一次排查。
不多時,小錦便是道:“主人其他幾位小主人的身子都正常的。您目前尚且無需擔憂,只是在四爺身上,確是尋到了微乎其微的毒性。如果不是可以去查,甚至可能會直接略過。”
小錦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道:“不過可以確定,想必這毒是從四爺身上來的。
能夠被遺傳下來的毒性,應當濃烈幾分才是。不過四爺近一年多的時間一直在練拳,他的身體在不是一年前的身體狀況。想必以他如今的身體情形,您二人在生孩子的情況下,這病癥必然不會再傳到孩子身上。”
溫酒忍不住微微皺眉:“到底是什么毒?查清楚,看看如何能解。”
這一下,小錦倒是搖頭了:“這毒尚且還有幾分復雜,就目前來查,不止一種毒。許是四爺早年種了幾種毒,也未可知。
毒性侵襲心臟,造成了一種先天性心臟損傷的假象。也怪不得這些太醫都覺得會是胎里頭帶來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