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
四爺就要輕輕的靠在她耳邊,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你是,想摸爺。”
溫酒:“!!!”
“爺,胡說個什么?誰要摸你了?”
“呵呵,”又聽四爺輕笑了一聲:“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溫酒恍惚間對上四爺燦若星辰的眸子,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下去。
這才發覺,自己的手真的不知什么時候緊緊的貼在四爺的腰腹上……
溫酒:“!!!”
她臉色瞬間爆紅,下意識的捂住了臉。
完了,一世英名都沒了。
“好了,別氣,爺給你摸就是了。”
四爺的語氣是溫柔的,可聽在溫酒的耳朵里,只想落荒而逃。
“誰要摸你!”
溫酒當下便將手收了回來。
下一秒,卻聽四爺胸膛發出了一聲悶笑:“既不是來看爺的,也不是來摸爺的。難不成是讓爺摸……”
“住嘴!”溫酒氣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將四爺的嘴給捂了住。
這人平日里瞧著一副斯文的模樣,早些時候還是一副清純小狼狗的模樣,而今怎么整日的同自己說騷話?這都跟哪兒學的?
還沒能反應過來呢,便是又察覺那人整個粘在了自己身上。
恍惚間,還察覺他用胡茬磨自己的耳朵。
“酒兒,今日爺回來的尚早,要不咱們……”
“咱們什么!”溫酒咬牙拍開了這貨的咸豬手,二話不說,直接沖出了屋子。
瞧見那小丫頭沒了人影,四爺忍不住勾起了唇,手下意識的摩挲了下。
下一秒,忽然聽到背后有聲音,四爺便是皺起了眉頭,又恢復了從前那一副清冷的樣子,冷聲道:
“還躲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出來!”
柳府醫顫顫驚驚的從簾子后頭走了兩步,腦袋快低到地底下去了。
這年輕人……現在都不背著人的嗎?自己這把年歲了,心臟可是受不了。暗自琢磨著明兒個許是可以帶上一些速效救心藥來。
四爺瞟了他一眼:“抓緊給爺上藥,包扎好。”
“是。”
柳府醫不敢耽擱,立即小跑兩步,把他的藥箱打了開來,幫四爺去處理傷口。
“再用些藥粉將爺身上的血腥氣掩蓋下。”
聽到四爺這么一句,柳府醫這才恍惚明白過來。主子原來是故意把側福晉氣走的?這是……怕側福晉擔心?
四爺這兒,沒用上多久便也已經收拾妥當。
一出門,便見蘇培盛那個大腦袋湊了過來。
四爺瞇了瞇眼睛,拎著他的后衣領子,轉了個圈兒,一腳就蹬在他的屁股上。
“你的差事當的越發好了!”
蘇培盛被這一腳差點沒蹬趴下,踉蹌了兩下,才停住。
“主子,奴才知錯,奴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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