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肚子牢騷,但四爺到底也不好說些什么。
又不過也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幾個兒子。這才瞧著溫酒道:“酒兒,走吧。”
溫酒這會兒卻笑了聲,湊到前頭去:“皇上,孩子們不怕我……”
四爺:“……”
不怕他才怪,在自己跟前皮的跟猴子似的,到酒兒跟前一個個乖的像是小綿羊。
四爺有的時候也是十分不解,明明自己容貌便是生的兇一些,上上年幼的孩子,就沒有哪個是跟自己親近的。
可這幾個小的,卻絲毫都不怕自己,甚至在自己跟前都上房揭瓦。
前兩日,四寶還讓他抱著去抓房頂上的燈籠,四爺懶得理他,可那小子轉頭就指使乳母,騎著乳母的脖子要拿到那燈籠。
乳母才多高啊,肯定是抓不到的,還是四爺抱著他將那燈籠拿了下來。
誰知道,那小子拿到手上就丟地上了,還踩了腳,嘴里脆生生的念叨著“太丑了,阿瑪,換一個。”
四爺一時只覺得手都癢了,問他錯沒錯,愣是梗著脖子沒錯,被自己抓到了,竟還試圖逃跑。
好不容易逮著這臭小子,這一巴掌還沒落到這小子屁股上呢,那頭酒兒就來了。
四寶立即變了一個臉,噔噔噔的跑去找他的額娘,抱著酒兒脖子一個勁兒額娘額娘的叫。
溫酒只笑瞇瞇地看了四寶一眼,那小子立即上跟前低頭認錯去了。
就不說四寶,其他幾個也都是在溫酒跟前,一點都不敢造次的。
“你也出去,”康熙爺這會兒聽了溫酒的話,只擺手:“一個多月都沒教會孩子說話,你們倆還有臉在屋子里頭呆著,抓緊該干嘛干嘛去。”說話間,便直接將四爺和溫酒都給轟出了屋子。
“爺……我這心怎么這么慌呢?”出了門,溫酒看著緊緊閉著的房門,一時急的直轉圈。
四爺四爺默默按住溫酒的頭,迫使她停下來:“沒事,放心吧。孩子們不是沒說話嗎?”
說起這個來,溫酒也忍不住疑惑了,眨了眨眼睛問:“爺,孩子們怎么這么配合?咱倆還沒來得及吩咐一句呢。”
四爺:“爺吩咐了,為了防止皇阿瑪來府上,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和他們說了。你呀,也別在這一直琢磨了,徒生煩惱,走吧,去膳房吧。瞧皇阿瑪這情形,想必是要留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