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腦袋里頭浮現起溫姨娘和五弟說話時候的樣子。
那是在額娘身上從來沒見過的模樣。
五弟做了錯事,溫姨娘只說愛他,他只要知曉錯處,便是無妨。
可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呢?為什么...
為什么額娘要這樣對自己?
恍惚間,磕磕絆絆的,一個跟頭扎在了地上。
冬日里頭,泥沙混合著冰雪貼在臉上,刺骨的寒氣恍若一瞬間侵襲過來一般,弘暉察覺身體里頭熱量在流失,恍惚間只覺得心安。
好累啊,就這樣閉上眼睛,也挺舒服的吧...
下一秒,弘暉忽然通身一僵。
只覺得一雙溫暖柔軟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回事?大阿哥?”
溫酒和四爺這會兒送了賓客回來,遠遠的便見大阿哥一個人失魂落魄的樣子,下意識的便將他給扶了起來。
“摔疼了沒?哎?破皮了。”這古時候的料子到底不怎么結實,大阿哥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只是手,這膝蓋上面也已泛起了血絲。
溫酒一時皺起眉頭來,瞟了一眼身旁的奶娘:“怎么當的差?誰給你的狗膽!”
奶娘光顧著說話,手上又拿著東西,才沒第一時間去扶著大阿哥,卻是沒想要一眨眼就瞧見溫酒和四爺兩個,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爺!王爺饒命,是大阿哥自己不小心摔的,奴才手上有東西,正想著扶起大阿哥呢。”
說話間,放下了籃子,即刻伸手去想要從溫酒跟前扯開大阿哥。
只是手還沒碰到大阿哥衣角呢,便是被身旁的山楂給打了回去。
“這位嬤嬤,好大的口氣啊,您的意思是,大阿哥自己摔的,跟您沒沒有一毛錢關系?你手上拿著東西,就敢耽擱大阿哥的身子了?那留你在大阿哥身邊是做什么用?”
山楂一向不是個善茬,又在溫酒身邊做了一段時間大丫頭,說起話來便是這伺候多年的奶娘也招架不住。
那奶娘一時間只一個勁向著四爺磕頭:“王爺,老奴跟在大阿哥身邊伺候多年了,難不成老奴還會害了大阿哥不成?王爺,大阿哥身邊知心人沒剩下幾個了。大阿哥他...是離不得老奴的呀。”
這般說著,便是十分懼怕的想著溫酒瞧上一眼,很明顯,這是想往溫酒身上潑臟水呢。
“嘿,你這嬤嬤真是有意思,自己沒照看好大阿哥,而今一句認錯懺悔的話都沒有不說,還陰陽怪氣的說咱們王爺的不是了?合著王爺發落兩個奴才都得和您請示了嗎?”山楂嘴皮子利落,口齒清晰,三言兩語便是成功的讓四爺皺巴這眉頭看向那奶嬤嬤。
“王爺,老奴冤枉啊,老奴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奶娘即刻解釋:“王爺,老奴在您身邊伺候二十幾年了啊,還是您當年親自點了去伺候大阿哥的啊。老奴的為人,您還不曉得嗎?老奴這些年滿心滿意都是大阿哥,怎么敢有絲毫的懈怠?您萬萬不能聽信這小賤蹄子的讒言啊!”
四爺皺眉,看也沒看奶娘一眼,只道:“不言,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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