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恍惚自上而下的去打量溫酒。
“是你,竟然是你。”
四爺恍惚間念叨了這么一句,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呢?
是那種完全顛覆了他對這件事情的理解,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原來自始至終都是她,一切也都能說得通了。
也只有她能拿出那么多西域雪蓮來,也只有她能,尤記得當年那疫情的藥也是她最先給自己的,這才救了那個時候的晉陽城。
怪不得總覺得那四公子的背影有些熟悉...
記得,她還說,她做生意能賺很多錢……
等等...
那自己之前花五十幾萬兩買的那一珠西域雪蓮...
“嗯...爺總算明白你的說的很多錢是多少錢了...”
“啊?”溫酒懵懵的:“咋忽然說這個?”
今兒個確實賺的夠多了,那沈家家主真是個大方的,一口氣在她這兒花了五百萬兩銀子。掐指一算,五塊下品靈石就到手了。
便是二寶今兒個便是覺醒長生訣,那也沒什么妨礙,想必是能用上一陣子的了。
“沒什么。”四爺輕輕拍了拍自己因因為過分激動而劇烈跳動的心臟,便是扯著溫酒的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臨出去的時候,便是還對著兩位大人吩咐了一聲:“今日的事還請二位保密,若是本王聽到半句有關側福晉的傳言,兩位大人...”
“王爺放心,我等絕對能保守秘密。”
“對。”
四爺話還沒說完,這邊兩個大人已經十分識趣的答應了下來。
四爺這才沒繼續說些什么,便是帶著溫酒出了門。
瞧著四爺和溫酒漸漸遠去的背影,徐大人忍不住嘖嘖了兩聲:“王爺真幽默啊。”
身旁的王大人聽了話,皺著眉頭看過來,總覺得這姓徐的不大聰明的樣子。
徐大人撇了撇嘴:“你這帶頭呆腦,沒發現吧?王爺今兒個帶咱們這是出來體驗民情來了。
你看,側福晉和那個護衛身上可是掛著的都是金牌子呢。王爺自己掛著個銀牌子,我有那么一瞬間還覺得王爺沒什么銀子,看來是狹隘了啊。“
當下又感嘆了一句:“王爺就是王爺呢,當真是讓人摸不清路數,這么大個事兒,咱們還沒的出招呢,就被王爺給無聲化解了,嘖嘖,厲害,厲害啊。”
王大人恍惚間也是覺得有些摸不到頭腦:“王爺那兒來這么多銀子?這金牌可是并非小數目...”
正琢磨著,忽而一頓:“難不成,是皇上...”
“姓王的!”徐大人嚇得胡子都抖了抖:“你真當這兒是你家后院啊?想到什么你就說什么?”
徐大人這會兒心臟也是砰砰直跳,皇子建府,每人只分到二十萬兩銀子安家費,這事兒放在旁人這里覺得這是一筆大銀子,可是皇子們掌著一府,這點銀子卻不不太富裕,至少沒富裕到可以在雨滴商會里頭拿到兩塊金牌子的地步。
又想著皇上之前顯然知曉四王爺有金牌子的模樣,便是覺得知道了些了不得的事兒。
怪不得,皇上早些年對四王爺最是嚴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而今朝堂上舉足輕重的大事兒,更是事事都有四王爺的蹤影,甚至太子都比之不及...
越是這般想著,徐大人這心跳的越發的快:“咱們趕緊回去給圣上復命去吧。”
王大人沒好氣兒的看了徐大人一眼:“知道,這還用你說?我可實現說好了,雖然四王爺現在在你戶部,但是我是不會讓你們的,這銀子怎么也好分工部一半。”
“嘿,你這老東西,不吵架你難受是不?”
“誰稀罕搭理你?銀子給我,看我搭理不搭理你!”
“有種你和我們部的四王爺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