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溫酒跟上面坐著的四爺心平氣和講道理。
“四爺,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聊聊?”
“你去跟閻王解釋。”四爺額上青筋暴起,伸手便想扣住溫酒的脖子。
溫酒嚇了一跳,閃身躲過去,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他用來掐死自己的那只手。
“我是冤枉的,就是…這個身體不是我,給你下藥的也不是我,你能明白這個意思吧?”
書中的四爺是個狠角色,逼宮謀反,逼死親娘,迫害兄弟,燒死弟妹…
她怎么就惹了這么個煞星呢?
要命!
四爺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頰落了下來,雙目猩紅的盯著溫酒:“膽敢對爺用藥!”
溫酒一聽這話就打哆嗦,硬著頭皮死死的抱住四爺:“求求,求求了,千萬別沖動。
雖然不是我,哎呀,就當是我下藥了,也別殺人行嗎?
男女之間的事兒,怎么都是我吃虧。
咱倆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我不用你負責的!”
溫酒努力的幫他順氣,想讓他想開點。
四爺低頭看了眼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白嫩爪子,咬牙切齒的道:“不知羞恥!”
他想甩開黏在身上的女人的,可藥效越發的難以控制。
偏偏那豐盈還不知死活的緊緊的貼著自己的手臂。
溫膩的觸感比任何時刻都要清晰。
目光所及,纖細的腰肢,豐潤的細腿...
若有似無的少女幽要命似的往鼻子里面鉆。
四爺碗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不反對的話,就是同意了?”溫酒小心的摸索著去取搭在床邊的衣裳。
“那個,我走啦?”
才跑了兩步,又被四爺給捉住,重重的摔在床上。
四爺握住一雙亂竄的小手,赤紅的鳳眸緊緊的盯著她,像是鎖定獵物:“爺憑什么聽你的?溫酒,還敢跑,你還真讓爺長見識了!”
溫酒無辜的眨巴兩下眼睛,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膝蓋向上一頂。
防狼術最有用的一招,攻其軟肋。
嘶…
四爺毫無防備,痛的弓起了身子。凜冽的鳳眸也有那么一瞬間的呆滯。
溫酒靈活的從邊上脫身,飛速地往外跑。
原主下的藥,好像起作用了啊!
四爺這頭,到嘴的肉飛了,自然怒急去追。
沒多久,她又被抓住了,這次真慌,她抵住四爺壓過來的胸膛,聲音都在顫抖:“冷…冷靜!四爺,你清醒一點啊!
我是你討厭的人,你還記得不?
你要誓死保衛你的清白!”
四爺猩紅著眼睛,像是聽不見她說話似的,張嘴欲咬。
溫酒逃脫無望,就這么從了,又覺虧得慌。
一咬牙,便摸起旁邊的一盆水。
嘩~
兜頭潑了過去。
“這位爺,我…不是故意潑你水,你清醒一點啊…”
四爺壓根沒聽進去,只是動作停頓了一瞬,便又生撲。
情急之下,溫酒順手摸了個東西就砸了過去。
“碰”的一聲。
周圍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
“你...”
四爺一句話沒說出來,便倒了下去。
溫酒欲哭無淚:“那個,四爺,我是條件反射,真不是故意的…”
“主子?主子?”外頭守著的蘇陪盛聽見聲響,頗為不放心:“您可要人伺候?”
里頭溫酒急的直轉圈。
怎么辦?怎么辦?
被人知道她把這府上唯一的主子給敲暈了,不被扭斷脖子,也是個打成肉餅的下場!
眼瞧著外頭人似乎要進來的樣子。
溫酒咬了唇,拼了!!
捏著鼻子,嬌嬌氣氣的喊了一聲:“哎呀!爺,你好壞呀。”
“爺可真威猛。”
“人家好喜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