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滿身的雪,一時狼狽極了。
四爺抱著胳膊看的津津有味,緊擰著的眉目總算舒展開了。
溫酒明顯察覺到那人幸災樂禍的模樣,深吸一口氣。
接著,唇巴一癟,一頭扎在四爺的懷里。
“爺,真的知道錯了呢,爺原諒酒兒好不好啊?真的好冷啊!”
鼻涕混合這白雪都蹭在他身上,還抹了兩把。
看著四爺微抽的嘴角,溫酒覺得,也不那么冷了。
在某人發怒之前,她立即退開,可憐兮兮的說:“爺,我,太害怕了,不小心弄臟了您的衣裳...酒兒這就幫您弄好...”
這次真的不敢動手腳,小心翼翼的幫忙處理。
見四爺冷著一張臉不說話,溫酒心里又忐忑起來。
沖動是魔鬼啊,萬一他又要殺人...
但凡用個別人的身份,溫酒都不會太擔心,畢竟四爺還不到殺人狂魔那個程度。
可原主,她先下藥爬床,自己又給他打暈,好像還潑了盆水,踢了一腳,敲了一下...
樁樁件件加起來,溫酒再次覺得脖子疼。
“不用你,進屋。”
四爺推開溫酒,寒著臉就往屋子里面走。
雪拔涼拔涼的,他真有些冷。
身后的溫酒被他推的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蘇陪盛扶了一把。
溫酒站穩后,忍不住對著他后背比劃一通還你漂漂拳!
太憋屈了!
叉腰平復了下,便發現四爺帶來的幾個跟班都在傻愣愣的看著自己。
溫酒眼睛一瞪:“看什么看,這是閨房情-趣,懂不懂?”
這位四爺真可以說是非常直男了。
怪不得原主搭上幾條命都沒逃一死,書晴做了太后都沒能得到他的愛。
他真的懂啥是愛嗎?
溫酒甚至腦補了一場四爺抱著她大腿,求自己愛他的模樣,莫名就心情好了。一路蹦蹦跳跳的追上去。
“咳!主子正忙,你們外頭守著去!”
蘇陪盛對于幾個侍衛吩咐。
幾個侍衛相互對視一眼,皆是尷尬的別開了眼,幾乎落荒而逃的出了院子。
蘇陪盛翻了個白眼,這溫酒可是他的干妹妹,那是主子的女人,哪里是這些癩蛤蟆能看的?
不過話說回來,從前跟溫酒共事的時候,倒是沒覺得她長的有多漂亮。
雖說在宮女里頭容貌也是拔尖的,但是總覺得跟娘娘們還是有些差距。
如今看來,到是比那容色盛極的李側福晉都要更勝一籌。
也是,長成這個模樣,可不是要受寵的么。
目送溫酒進了屋子,蘇陪盛用胳膊肘碰了下呆住了的柳府醫,忍不住好奇:“柳大夫,閨房真的有這樣的樂趣?”
柳府醫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了,顫顫巍巍的擼了把胡子:“大概...可能...也許...是?”
蘇陪盛:“我不是個男人,你可別騙我。”
柳府醫:“......”
如今他年近花甲,也沒聽過有這樣樂的,他也懷疑是不是被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