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四爺,其他的一個個早就鼻青臉腫,卻硬撐著陪四爺練。
溫酒看的多了,也覺無聊,男人之間的事,她不好摻和。百無聊賴的坐下,想要進空間看看的時候,安祿海到了跟前來。
“姑娘,您看,今兒個主子的膳食怎么安排?”府上的眾人煮些面或是粥都成,菜也隨意炒,可是主子這兒,還是要聽姑娘吩咐的。
溫酒起身:“走,廚房瞧瞧去。”
剛剛九爺和十爺過來找自己,說什么幫自己同四爺要了位分,又念叨著要吃火鍋,說是自己該犒勞他們。
溫酒想,大約是干喝粥太難下咽,把他們都饞壞了。
如今氣消了,倒也是有心情去跟大家布置膳食。
正和安祿海清點膳房里頭的食材,便見劉太醫腦袋自廚房的窗戶里頭探進來,笑的極為和善:“姑娘,您看,老頭子能不能跟您討一碗面吃?”
說著,他又尷尬的擼了把胡子:“上一次你給老頭子的那碗湯面,一大碗入腹,不知是何緣故,竟覺得折磨多年的老寒腿也熱乎乎的...”
劉太醫說來有些不大好意思,他和這位姑娘本沒什么交情,不好上來討要的。
只不過他的老寒腿多年藥石無醫,陰天下雨難受非常,冬日里頭更是難熬。偏生一碗湯讓他好了些許,這才腆著老臉來說上一句。
溫酒一愣,即刻笑著應了句:“哎,您且等等,咱們晚上就吃這個面。”
大伙顯然都喜歡她昨日的面,聽了話,連著灶上婆子太監,還有外頭的太醫們,都是喜笑顏開的樣子。七嘴八舌的道謝。
蘇陪盛暗搓搓的溫酒這頭看來,忍不住驚異。這些個太醫,瞧著一個個慈眉善目的,可平日里頭最是不好親近,心氣兒高的很。里頭這位劉太醫,更是出了名的性子古怪,如今竟然和姑娘很是親近的模樣。他不過是跟著主子忙碌了幾日,怎么好像錯過了好些事情?一時間又向著劉太醫看了好幾眼。
劉太醫這頭,一心惦記著面,只巴望著眼睛往溫酒鍋里頭瞧:“姑娘,您這湯里頭是加了什么藥材嗎?怎會由此奇效呢?”
“這...不過是熬煮的湯加了椒鹽加了蘑菇,又下了面條,也沒放藥材。”溫酒想,難不成是因為靈泉水?還是她歪打正著對了癥狀?一時有些拿不準。
劉太醫越發驚奇,狐疑道:“那...這是何故?”行醫多年,他自然知曉溫酒說的這些對他的病癥沒有好處的。
溫酒直笑:“您今兒個吃吃看?若是還有效,我可將方子給贈給您。”
劉太醫聽了,頓時笑開了花兒,滿口應道:“哎,劉某謝過姑娘。”
說來,圣上年輕時候右腿也受過傷,跟自己是一個毛病,說來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病癥,可難受起來卻是真要命。此事旁人皆不知曉,但劉太醫一直幫圣上調理,心里頭門兒清。若是這面真的有用,那可是大造化了!
又盯著溫酒瞧了好幾眼,忍不住嘆息,這樣的姑娘,怎么就嫁了人呢?
若是給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孫子做了媳婦,兩人必定和美。
這般想,忍不住將他那整日就知道研究藥膳的孫子,和場上暴躁打人的四爺在心中做了個對比。
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好像也差不太多吧?
身份上差了些...容貌上差了些...氣度上差了點...武力上也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