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溫酒伸手在四爺眼前晃了晃:“您想什么呢?”
四爺:“……爺沒有想嚇你。”
聽到四爺說這個,溫酒眨了眨眼睛,緊接著點了點頭,忽而有些狐疑的向四爺看過去,她莫名的在這句話里面聽到了幾句委屈是怎么回事兒?
誰知,下一秒額頭上就被四爺重重的敲了一下。
“再敢冤枉爺,看爺怎么收拾你。”
溫酒:“……”嚇到人了還不讓說,您還真是有“帝王風范。”
許是溫酒的表情太過于幽怨,四爺被她看的也有幾分不好意思,手握空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再次問道,就那么喜歡這只小狐貍?”看它看得連自個兒都忘了?
到底最后一句四爺沒有說出來。
溫酒聽了,霎時間眉開眼笑:“喜歡,可喜歡了。”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只屬于她的小狐貍呢,怎么會不喜歡呢?
小狐貍和小錦旺財都不一樣。小錦有它自己的人生。旺財歸根究底是四爺的狗,并非完完全全屬于溫酒。可這只小狐貍不一樣,它是四爺打來給她的,完完整整的屬于她。
溫酒想,看在四爺送給自己一只狐貍的份上,就暫且先不要和他計較了吧。
四爺本來聽他的回答是有些氣不順的,可瞧著她那傻呆呆的笑,也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嘴角也勾了起來。
“癡丫頭,”四爺嫌棄的點了下她的額頭:“你也不瞧瞧如今什么時辰了?不是說困倦了嗎?這一會兒還不漱洗,難不成要盯著它盯一夜?”
四爺想,這么丑的狐貍有什么可看的呀,還不是因為這是他送的?
如今想來自己送的東西,她都是精心的收了起來,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她。
怎么世界上會有這樣一個將自己放在心尖尖上頭的女子呢?
溫酒認真的看了一眼小狐貍,只道:“柳府醫說,是要盯著一些的,若是它醒了,碰到了傷口要重新換藥的。”
四爺輕視了一聲,緊接著就叫了奴才進來把那小狐貍搬到偏廳去。
而后態度強硬的又當溫酒送進了凈房,讓人伺候她早些漱洗。
溫酒莫名其妙被塞進灑滿干花瓣的木桶里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忍不住對著門口的方向揮了揮拳頭。
大男子主義!真是大清朝救了他!
四爺卻是心情不錯的快步進了他自個兒的凈房,眼瞧著辮子都比平日里甩的要高一些。
小丫頭也真是的,他送的一只狐貍也要這般盡心盡力的養著,今日多虧了自己回來的早些,若是回來的晚,她八成真的要盯著一整日了。實在是太將他放在心上了。
這頭四爺方才推門進去,忽然腳步一頓,想起了個事情來。
本來是想要問問她武器的事情,總覺得她送給自己的手環有些不一般。
誰知見到了人,莫名其妙將正事兒都給忘了!
溫酒這頭迅速的梳洗完了,卻沒有第一時間先回正廳,反而是跟大勺兩個去到偏廳去看小狐貍去了。
屋子里頭有些冷,如今炭火也是金貴東西,那小太監自個兒也不敢燒炭火,凍得直流鼻涕。小狐貍這會兒也凍得瑟瑟發抖。
溫酒微微擰起眉頭,即刻便遣人去端盆炭火來。
【主人,干嘛這么費力氣?干脆弄到空間里頭來養著得了。臨泉水里泡一泡沒兩天就活蹦亂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