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女子有幾天是不能侍奉的,都說身上不干凈。可怎么個不干凈法,他不曉得,沒見過,也沒什么興趣了解。
溫酒默了默,有時候她真的很是懷疑四爺到底前頭有沒有女人。不只是這事兒,生活上好些都是,就連接吻他都生疏的要命。
索性只拿著四爺的手覆蓋在自個兒的后腰上,手又環住他的脖子:“爺,酒兒真的沒事,您幫酒兒揉揉腰就好了。”
人越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越要找點事情做。
溫酒若是心情不好,或是收拾房間,或是大吃一頓,再或者是畫一個美美的妝,都能調節過來。
不知道這樣做,四爺的心情會不會好些。
忍不住抬頭向著四爺看去,見他眉頭還是緊緊的擰巴著,手卻是有些僵硬的覆蓋在她的腰上認真的揉著。
他手上還帶著手環,硌得溫酒有些疼,不過她倒是沒說話,只是靠在他懷里,安靜的陪著他。
【主人,你干嘛呢啊?抓緊啊,帝王星現在情緒脆弱,這時候更容易被安撫,你抓緊說些好聽的,或是做些讓他感動的事,十珠往生花就到手了。咱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您可抓緊吧。】
溫酒卻是靠在四爺身上無動于衷。
她不想趁人之微。若說四爺是個大boss的話,那他絕對的稱職。很多時候給自己的福利都在旁人之上。
反倒是自己這個做妾的,越發的懶散了。
他情緒不好,此時或許能攻破他的心防,讓他以后對自己更好些。但是,溫酒這一刻卻不想這么做。雖然她的感情也是算計來的,卻也不想太過卑劣了。
“爺真該將你丟出去。”
溫酒正想著心事呢,忽而聽到四爺低沉的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看他,滿臉不解:“嗯?”
四爺狹長的鳳眸盯著她瞧:“來月事時候還敢近身侍奉?給爺帶了晦氣,你幾個腦袋都不夠坎的。”說是這般說,四爺的手卻一直在溫酒的腰上幫著她慢慢的揉著。
溫酒聽了四爺這話,便是忽而湊近些道:“爺慣會開玩笑,若是這就晦氣了,那這天下豈不是沒有好地方了?”
四爺擰眉:“又是在說什么胡話?”
溫酒道:“天大的大好男兒,誰不是打女子肚子里頭爬出來的呀?”
將四爺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經血也是打我肚子里頭出來了,往后我的孩子也打這里頭出來,難不成孩子也晦氣?”
“胡說。”四爺作勢要打,見溫酒縮起來的模樣,終究是在她額頭點了一下便罷:“你總是一肚子歪理。”
細細想來,她說的本就沒什么不對。
她肚子里頭出來的,那是自己的兒子,又怎會晦氣?
旁人只會說那是天大的福氣才是。生了孩子的母親,又如何會晦氣?
四爺從前從未深想。自然,他也從來都不信這些。之所以忽然提起,只是有些氣小丫頭不事先同他說一聲,惹得他平白擔憂。
溫酒見四爺皺眉不說話,便也不同他辯駁,只笑嘻嘻的勾住四爺的脖子道:“爺沾了酒兒的晦氣,那酒兒就沾回來吧,咱們這就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著,腦袋扎在四爺的胸膛蹭了好幾下。
四爺被她蹭的有些癢,長臂裹緊,將人整個困住:“不許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