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拿了一個荷包給溫酒:“你尚且先用著。”
想了想,又道:“爺還給你尋了幾件小玩意,你看看,若是不喜歡,回京之后爺在給你尋些。”
溫酒聽的直楞,還沒等回神呢,四爺便是已經出門了。
她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上的荷包:“這又給錢又給東西的,是做啥虧心事兒了?”
【主人,你可能想多了,要是帝王星做了虧心事兒,咱們能不能有命回去都是個問題,更別說送東西了。】
溫酒也點頭:“你說的有理。”下意識的將手上的荷包打來:“哇,這么多?”
“一二三...足足一萬兩!!!”
荷包雖然不大,但是里頭的銀票卻是不少,一千兩的一共九張,還有十張百兩,以及一些金銀瓜子。
“這是傍大款的感覺么?小錦,快掐我一下!”溫酒眼睛都看直了。
【主人...咱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小錦忍不住翻白眼,主人的那個兵器可是還給了四爺呢,若是算起來,那可是凡俗物件怎樣也買不到的,也不知道是誰吃了虧?
小錦看溫酒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模樣,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它的主人,老是盯著這些俗物眼睛冒光,小錦甚至有時候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空間給主人的東西還不夠多啊?
隨便那個冰肌玉骨膏出去,便是足夠令天下女子癡狂,更遑論手上還有更厲害的身嬌體軟水,那個不是精品中的精品?不比銀子好看?
溫酒這會兒卻又興沖沖的去看四爺給她的盒子去了。
這盒子更是貴重,滿滿當當一盒子都是珠寶首飾,紅的綠的珍珠的,發簪流蘇額間墜兒,一樣不少。
就是,這盒子實在是太擠了。
明明每樣看著都是好東西,被四爺這般隨意丟在一塊,莫名就廉價了起來。有的還纏繞到一塊去了。
溫酒屬實是有些看不過眼,即刻自己拾到了起來。
一部分素雅的,瞧著日常能用的,就留在外頭,剩下的一股腦放進她空間的首飾區。
四爺說讓溫酒買些帶回去的東西,但溫酒還真是不知道該買些什么。
按蘇培盛說,甭管是什么,必然是要買一些的。因為四爺回去,要賞給福晉側福晉和格格們,不能空手。
溫酒好不容易出門逛街,心情卻是十分復雜。
“小老婆出門給其他老婆買禮物?嘖嘖...”生活在現代的她,簡直想都不敢想。偏生,現在她還是這其中的一員。
“姑娘,您不開心推了就是,貝勒爺也說那銀子是給您自個兒的,府上的事您不用操心。”大勺道。
溫酒:“......我不買,難道讓四爺買?那還不如我來呢。”
她這也算是平凡日子里頭的自我折磨吧。若是讓四爺費心給別的女人挑禮物,指不定她又要扣命了。溫酒覺得,還是她來挑選吧。
一時間很是惆悵的進了家鋪面。
與此同時,長街的另外一頭,一行人快馬進了城。
“這...這是發了瘟疫的晉陽城?怕不是在逗爺吧?”直郡王自個兒在大腿上擰了一把,眼睛瞪的溜圓!
他身邊的近侍也是一臉怪異:“不是說著地界已經尸橫遍野了嗎?這些人怎么不要命了?還敢開鋪面?”
這街道熱鬧的樣子,那兒像是發過雪災,還出過瘟疫的樣子?分明比早些時候路過的城池還好上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