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么些時日,她一共收集了升級愛心不過才十顆,今兒個一整日便已經收集了三顆了。
“姑娘的身子也康健,不過體質還有些陰寒,需要調一調。回頭下官開上一些調養的方子,姑娘喝一段時間瞧瞧。想來用不上多久姑娘的身子便會轉好了。”
溫酒聽著便也點頭,又親自將劉太醫送走了。
回來的時候,便見四爺正襟危坐,定定地瞧著她。
溫酒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呀?酒兒臉上有東西?”
四爺瞧了她好一會兒才道:“爺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釀酒了?”
溫酒眨眨眼,絲毫不慌:“爺整日都忙著,哪里知道我的事情?早些時候釀的呢?葡萄酒還剩了幾壇,爺要不要嘗一嘗?”
四爺劍眉緊緊的擰著,好一會兒才對著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溫酒小心的走到旁邊,被他一把將人拉過去,緊緊納入懷里。他粗糲的大手在溫酒側臉上磨砂了兩下,刮的溫酒臉有些疼,剛想躲卻又被他禁錮住。
好一會兒,四爺忽而用了些力氣擰了一把,咬著牙道:“撒謊精。”
溫酒通身一僵,頗為忐忑的向著四爺看去。
呼,好在四爺頭上的愛心顏色并沒有變化。
有那么一瞬間,溫酒覺得被四爺看透了似的。
但好在四爺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點了下她的額頭:“好了,別黏著爺了,抓緊去梳洗。”
溫酒懵懵的被推進浴室的時候,還有些琢磨不透四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相信自個兒的話?
可若是知道自己撒謊,為什么還在給自己漲愛心呢?
洗過一個熱水澡,溫酒通身水氣的出了浴室。透過屏風,影影綽綽的還能看到四爺在桌子上正襟危坐的看書。
不知怎的,溫酒竟有些不敢到前頭去。在這邊躊躇良久也顧不及勇氣來。
那頭四爺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愣著做什么?過來。”
溫酒眨了眨眼睛,細細看去,四爺還保持原來的姿勢,看也沒看她。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站在這兒等著的?
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跟前去,低頭搓手不說話。
四爺察覺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好笑的將手上的書一丟,靠在椅子上側頭看她:“傻了不成?不認識爺了?”
“沒,怎么會呢?”溫酒干巴巴的笑了兩聲:“爺,那個……我想去看看大頭,今兒個一整日都沒去看它了……”
大頭就是四爺送給溫酒的那只狐貍,溫酒覺得它的頭實在是有些太瘦了。于是,就給了這么個名字。
只不過,四爺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一把將人拉去懷里:“酒兒,今日身上該干凈了吧?”
素了七八日了,偏生日日還摟著她。四爺覺得,再這般下去,他怕是要炸了。
溫酒也不知,怎么說話說一半就說到榻上去了。
如今她和四爺的床不算小,平日里溫酒自個兒在上頭翻跟頭都不影響。
也不知怎的,四爺一上來,頓時就覺得擁擠起來。
手臂被四爺緊緊的捏著,溫酒想挪一挪,反倒被四爺更用力的禁錮住。
“乖,別亂動。”
聽著四爺微微沙啞的聲音,溫酒通身一僵。以她對四爺也有幾分了解,一般他這般溫聲說乖的時候,自己的好日子算完...
果不其然,下一秒,溫酒便覺身上一涼...
恍惚間,察覺他那大手刮的肌膚生疼,呼吸噴灑像是要將人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