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捏著溫酒的手緊了緊:“你呀,真是個能睡的,午時爺想叫你起來用膳,怎么叫都叫不醒。”
四爺屬實也是嚇壞了,昨個到底是放縱了些,他怕她身子難受。又怎么她叫都叫不醒,四爺還叫了太醫過來。
當時柳府醫的表情,四爺現在還記得。
府醫說是“主子您不用擔心,姑娘睡著正香呢。”
四爺怎么可能不擔心呢?有人睡覺能睡成她這般樣子的?
見溫酒低頭乖巧喝茶水的模樣,四爺到底松了一口氣。又拿了個帕子幫她擦了擦嘴角殘留著的水漬。
無意識觸到了那紅潤似花瓣一般的薄唇,四爺通身一僵,似被燙到了一般收回了手。
他將帕子塞進了懷里,喉結動了動,又撿起了一顆葡萄來:“先墊一墊,這里還有些點心,且等晚些時候回了府,想吃什么爺讓奴才們去給你做。”
溫酒就著他的手,將葡萄吃了下去,懶洋洋的又張開了嘴:“啊,還要。”
四爺被她這副模樣弄愣了,這小丫頭可真是膽兒肥了,是怎么做到理所當然的指使自己的?
可她屬實是太過乖巧可人,懶洋洋窩在懷里的樣子,只覺比幼年時候養的那只貓兒還要好看幾分。
終究四爺還是哭笑不得的喂她吃葡萄,還細心的將皮也給剝了個干凈,把里頭的籽也給去掉了。
溫酒將這一盤子葡萄吃了一半,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即刻把小錦從空間里面弄了出來,趴在四爺懷里定定地看小錦,顯然是在問:
請問昨兒個是讓我領悟啥?
領悟怎么做好一個小妾嗎?
到底是領悟還是領罰?
!!!
狗系統!
小錦被溫酒從空間里頭扯出來的時候,手上正拿著個小本本,又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眼鏡帶著,很是認真的寫寫畫畫。
溫酒上上下下打量了它一眼:干什么?你家主人在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啊?
小錦直接指了指溫酒的手腕:“主人你自己感受一下你和靈蛇鞭的契合程度不就知道了?你以為你睡了這么長時間,是白睡的嗎?”
說完,它給溫酒留了個后腦勺,轉過去又在它小本子上寫寫畫畫。
溫酒撇嘴,伸出手腕來細細去看她手腕上的靈蛇鞭,這也沒什么變化呀?
不過,倒覺得跟這鞭子更熟悉了一些,好像昨兒個做夢夢見過?
具體夢見了什么,溫酒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正思索間,鞭子忽而長了一節,靈蛇的嘴猛然張開,蛇信子吐了出來。
溫酒嚇的一哆嗦,猛地甩了兩下手腕,剛剛拿起的葡萄,也不知道被她丟到了什么地方。
等回神的時候,靈蛇鞭又恢復了原狀。
“怎么了?”四爺瞧見溫酒的動作,細細的去看她:“身子不適?”
溫酒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沒事沒事,不怕不怕。”
四爺瞧著她這模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也不熱呀。”
想了想,四爺還是有些不放心:“爺還是叫府醫過來吧。”說著便要去掀簾子。
溫酒立即按住四爺的手:“沒事兒,真的沒事兒,您看,我好好的,鬧著玩呢。”
四爺狐疑的收回了手:“你若有不舒坦,便跟爺說。”
溫酒猛了點頭:“嗯,一定跟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