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個侍衛面色怪異的瞧著她,顯然,不認識她的樣子。
溫酒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立即陪著笑道:“兩位大哥我是府上的人…對,我有玉佩。”立即把四爺前段時間拿給她玩兒的玉佩拿出來逛了逛。
兩個侍衛條件玉佩下了一大跳,噗通一下跪了下來:“主子!”
聲音實在是大了些,溫酒即刻把手放在嘴邊,噓了聲:“小點聲啊,哎喲喂!”
話音才落,就見身后兩個侍衛臉色有些不對勁。
溫酒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僵著一張臉,試探著回頭看去……
緊接著,就見一群圍著四爺的女子,不知何時全部回頭瞧了過來,周深奴才們震驚的嘴都合不上了。
就連四爺,此時也緊緊皺眉盯著她。
“呵呵,呵呵。那個……諸位好久不見。”
溫酒尷尬的腳趾快摳出三室一廳了,強自鎮定的跟著她們揮了揮手。
下一秒,便將大氅的帽子整個扣在自己的頭上,轉身強自鎮定的往里頭走。
偏生她頭上的滴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兒,這會兒也來湊熱鬧,竟和大氅的細帶兒攪合到了一起。
溫酒扯了兩下,也沒扯開,反而攪得更緊了,莫名的視線又被遮擋,一時之間走得緩慢。
四爺劍眉緊緊的擰巴了起來,怎么酒兒的病愈發嚴重了?
她這兩日便有臆想癥,總是說她自個兒懷孕了。
今兒個最離譜,更是同自己說,她懷了四胞胎。
清朝歷史上,到目前為止只記錄著一農戶人家生過四胞胎,皇阿瑪當時還說是天降祥瑞,賞了那農戶百兩銀子和田地呢。那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哪能說有就有呢?
四爺剛剛在馬車上就想要進宮找太醫給她瞧一瞧。偏生酒兒死活不同意,沒法子,四爺只得帶著她先回府上,想著找府醫給她瞧上一瞧。
誰知,這么一會兒,她這病情竟然又加重了。
好好的馬車正門不走,非要走后頭。
如今回府,她也鬼鬼祟祟的想要從側門進去。現下,竟還把帽子整個扣頭上了?
這般瞧過去,她腦袋上扣這頂大帽子,同手同腳的走路,偏生又七拐八拐的不走直線。就……不大聰明的樣子……
“晚些時候也在去瞧大阿哥和二阿哥,你們暫且都回去吧。晚間照常家宴。”
四爺回頭對著烏拉那拉氏吩咐了聲,即刻奔著溫酒走過去。
到了近前。這才發現他這頭發發簪還有衣裳,不知什么時候都攪到一塊兒去了,打了死結兒一般。
四爺:“……”
頗有幾分糟心的將溫酒越剪越緊的手給按住,皺著眉頭直接把人扛起來,快步往清涼閣去。
“蘇培盛,抓緊去叫府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