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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閣。
溫酒被四爺死死地按在床上,瞧見四爺如臨大敵的模樣,溫酒忍不住翻白眼兒:“爺,你松開我,我真的不跑。”
四爺這會兒捉著她手腕子,生怕她跑了的模樣,活像是遛狗!
四爺卻皺著眉頭,愣是沒松手:“你聽話些,府醫很快就來了。”
盼著盼著,總算是把柳府醫盼來了,四爺即可對他招手:“別行禮了,快過來看看。”
柳府醫身上的藥箱都來不及當下,便立即跪下去給溫酒把脈。
詭異的氛圍中,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直道:“貝勒爺……這……姑娘的身子……”
“身子怎么了?你有話直說。”四爺眉心突突直跳,不知何時拳頭也已然收緊。
柳府醫一臉為難的道:“姑娘這身子,康健的很啊……”
“嗯?”四爺皺眉:“一定不對,你再把脈看看”
溫酒:……我沒病難道不是好事嗎?就不能盼著她點好嗎?
柳府醫頂著巨大的壓力再次把脈,好一會兒,這才顫顫巍巍的道:“主子,奴才才疏學淺,實在是瞧不出姑娘的身子有什么毛病,要不……請太醫來看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溫酒瞧見四爺有些意動的神色,立即制止道。回答十分堅決。
四爺劍眉緊緊的擰巴著,好一會兒才對著柳府醫道:“你和爺出來一趟。”
這邊說著,率先大步的出了門,門口還叮囑溫酒:“你老實呆著,別亂動。”
柳府醫瞧了一眼一個勁兒翻白眼兒的溫姑娘,又看了一眼那頭擔憂的四爺。便是對著溫酒抱了抱拳,而后背著藥箱追著四爺出了門。
四爺走遠了些,感覺屋子里面聽不到說話,腳步便頓住了。
沉吟片刻,謹慎的道:“她這兩日很是不對勁,剛剛走路都走不穩了,而且還整日神情恍惚的。”
柳府醫聽了這話,忍不住向著溫酒的屋子瞧了一眼,又道:“主子,奴才瞧姑娘神色很是清明啊。”
四爺卻搖頭:“不,你知道她今日跟爺說什么嗎?”
柳府醫聽他家主子這般說,莫名也好奇了起來:“主子,姑娘說了什么?”
四爺道:“她說,她懷孕了,還說懷了四胞胎!”
這話一出,就連柳府醫也一時愣在原地了。
四爺瞧著柳府醫那呆呆的德性,頓時皺起眉頭來:“爺讓你想轍呢,你怎的跟個木頭似的?”
柳府醫面色有些怪異,沉吟許久才道:“主子,依奴才看,姑娘這不是病,應當就是太盼望著了。自己騙自己呢。”
四爺面色凝重:“那該如何是好?有什么藥讓她清醒些?”
柳府醫立即搖頭:“七分藥三分毒,姑娘身子康健,藥是用不得的。在這這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
四爺:“心藥?爺上哪給她弄四胞胎去?”那得是祖上積了多少的德呀?
小丫頭抱個獅子老虎,自己還能想法子,她要四胞胎,四爺覺得實在是無能為力!
“主子,這事兒也不難。”柳府醫道:“奴才這兒有個冊子,有助孕功效。
主子您……您努力一些,且等姑娘真的有身孕了,指不定也就看清了。
屆時,姑娘為母開懷,孩子是一個還是四個又哪會在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