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溫酒一對視,莫名氣勢就掉了下來,下意識的后退了好幾步。
李氏暗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瞇起眼睛來:“溫酒,讓開。”
溫酒道:“側福晉,這個箱子里頭裝的都是可是四爺的東西,尋常不許旁人看。你應該知道爺的性子,我勸你還是別在這兒耽誤功夫了。”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不會動你這箱子了?”李氏壓根不信溫酒的話,四爺的東西從來不會同旁人的放在一起。都會做他獨有的記號。即便是他用膳的筷子都是前院兒單獨準備的。這箱子明顯和剛剛那幾個一樣,想唬她,沒門兒。
當下冷聲道:“冬蟬,打開。”
冬蟬二話不說,冷著臉過來便想要把溫酒撞開。
溫酒瞧著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猛地迎面撞去。
溫酒的體能又怎后宅的女子能比的。頓時將冬蟬撞了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溫酒像是后知后覺一般驚訝道:“哎呀,不小心撞到冬禪姑娘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姑娘罰著去刷恭桶。哎呀,我好害怕呀。”
說是這般說,她眼神冷冷的盯著冬蟬。
冬蟬對上她的眼神,嚇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溫酒怎的這般駭人了?
恭桶?恍惚間,冬蟬想起前些時日,溫酒跟前的那個婆子了。她這是為著那婆子來找自己的麻煩?
“放肆,”李氏聲音頓時冷了起來:“溫酒,你膽敢傷我的人?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她以為自己是宋氏那個軟柿子!竟敢當著自己的面這般囂張!
這般說著,即刻走上前,一巴掌便向著溫酒打了過去。
溫酒再一次伸手抓住了李氏的手,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眼宋氏:“你倆真的好像排練好了一樣。”
除了什么你瘋了,失心瘋,放肆啊,這一類的話,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后宮女子都這樣?
“放肆,你敢攔我。”李氏滿臉不可置信。
宋氏看著李氏現在的表情,詭異的心里頭還好受了一些。
不是自己無能,是她溫酒太跋扈,且不分上下尊卑。側福晉在她手上都吃鱉了,說明自個也就……還好……
一時竟隱隱的有些期待起來,若是溫酒這個時候對李氏動了鞭子……
最好一鞭子抽李氏臉上,那這下可就熱鬧了!
對上宋氏有些興奮的神情,溫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宋氏的心思還真是好猜。
她真當自己是傻子不成?
就是捏柿子也得撿能捏的呀,這李氏……暫時可不是她能捏得動的。
當下反而松開了李氏的手,只笑道:“莫要生氣,我不過是想給側福晉您讓個地方。
不是想要開箱子嗎?開吧。”
溫酒說著,又看向身旁的眾人道:“你們記住了,是側福晉非要開,我可是事先提醒過了。”
“呵,”李氏顯然對溫酒的話不屑一顧,當然他現在也懶得計較溫酒的放肆,總歸只要找到把柄,她就死定了。即刻讓人去開箱?
箱子一打開,眾人再次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