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嚇得臉色都白了:“酒兒,你怎么了?”一時間,顧不上其他,抱起溫酒便即刻往出走:“快傳府醫!傳府醫!”
身后烏拉那拉氏氣的銀牙緊咬:“好個溫酒。當著本福晉的面兒還敢耍這樣的小手段。”
“福晉,要不要敲打敲打她?”孫嬤嬤皺著眉頭道。
烏拉那拉氏冷冷勾唇:“這長得好看些的,還真是都沒腦子。四爺平日里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如今有多心焦,等知道真相的時候就有多生氣。且看著吧,這個德性也是得不了幾日的寵。”
四爺平日里最厭煩的就是欺騙,她就看著她怎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
溫酒被四爺抱著,忍不住眼睛微微張開一個縫兒去瞧四爺。
近四爺一臉神情緊繃的抱著她,走得迅速,一看就很是著急。
【糟了糟了,主人,你這下好像真有點玩大了,上一次你騙四爺得了絕癥,戳穿后還被他掐死了一次吧?你竟然還敢撒這樣的謊,不怕他翻臉啊!】
溫酒艱難的咽口水,怕,怎么能不怕呢?
可是她也沒什么別的好辦法了呀,難不成真的要讓四爺聽福晉的話去別人的院子?
那可是一尸六命啊!
“溫!酒!”
就在溫酒糾結著,到底要如何做的時候。聽到四爺十分冷冽的聲音,悄悄抬頭去看,便見四爺瞇著眸子看她,面色很是不好看。
“你還真是小瞧你了,不是頭痛嗎?怎么還有心思偷偷瞧爺?”
四爺覺得肺快氣炸了,好啊,他在這擔心的要死,低頭卻見小丫頭,在那偷偷的瞄他呢,哪有個生病的模樣?
頓時將人扔到地上去,臉色冷的像是上了冰碴子似的。
溫酒忽而脫離了溫暖的懷抱,冷的打了個哆嗦,而后搓了搓自己的手,空間里頭琢磨了一圈,即刻拿出了兩顆棗子來。
“爺,你看,那個…酒兒就是想讓爺回去吃點水果,吃完了就送爺去新人那兒行不行?”
四爺將信將疑地低頭看她手上的棗子:“這時候你哪來的新鮮棗子?”
溫酒即刻道:“就是因為新鮮,這才想要和爺今日吃呢。留上一日便不好了。
爺,這個日酒兒辛苦得來的就這么幾個。自個兒都沒舍得吃,就留給爺呢。”
四爺瞧著她那可憐巴巴的小臉兒,又想,他這招數無非是想要讓自己同她吃幾顆棗子,一肚子的火氣便散了個干干凈凈。
不過,還是唬著臉在他的額頭上很戳了兩下:“再敢騙爺,看爺怎么收拾你。”
溫酒立即賭咒:“不敢了,真的再不敢了。”
四爺想想,左右不過就是跟她回去吃兩個棗子,耽擱不了什么事兒。
反正他自個兒心里也不是很想去,走個過場便也就是了,倒是心安理得的跟著溫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