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溫酒眼睛都亮起來了。
“小錦,系統還是有良心的。”溫酒忽然十分認真的說了一句。
就在小錦聽得云里霧里的時候,溫酒下一秒便出了空間。
外頭,大勺掀了簾子輕輕推了推溫酒:“姑娘,姑娘,您醒醒,宮里頭來人了,說是德妃跟前的溫姑姑,山楂讓我叫您起身。”
溫酒一聽,猛地坐起來:“誰來了?”
大勺道:“溫姑姑。”
溫酒眼睛一亮還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姑姑來的也太及時了!
其實跟四爺進宮的時候,她便有心想要去看看姑姑,可惜也沒那個時間,甚至連點吃食都沒給姑姑送去。
這會兒溫姑姑到跟前來,溫酒即刻走過去,攜了她的手:“姑姑,您來了?”
溫姑姑瞧見素面朝天,未施粉黛的自家侄女,忍不住愣了好一會兒。
這丫頭什么時候進這般好看了?
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一頭青絲飛瀑般披散在身后,頭上甚至連一只簪子都沒有。
偏就是這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竟是美的讓人忍不住倒吸冷氣。
溫姑姑盯著她好一會兒,明明眉眼好似沒什么變化,卻又全然都在變化。
“姑姑,您怎的不說話?是不是走過來這一路累了?”
溫姑姑被溫酒這一句話喊得回了神,即刻不輕不重的在溫酒手上拍了一下:“你這丫頭,天這般的涼,怎的也不穿個外衣就出來了?身子要是不要了?還不快些進去。”
溫酒笑著應了一聲,攬著溫姑姑的胳膊帶著她進了門。
溫姑姑低頭看了一眼被溫酒攬著的手臂,忍不住愣了一愣。
上一次這般親近…還是酒兒小時候吧?
是丫頭這些年在四爺跟前伺候話,一日比一日少,總是中規中矩的,哪有這般親近的時候?
未曾想年歲大了些,倒是越發親進了。
溫姑姑到底忍不住勾了勾唇,伸手在她手上輕輕拍了拍。
進到屋子里頭,溫酒直接坐到了榻上,自個兒踢了鞋子,又對著溫姑姑說:“姑姑,您也快上來暖和暖和。”
溫姑姑瞧著溫酒的模樣,忍不住輕輕皺眉:“這般不合規矩…”
“姑姑,都到了我的地界了,也沒有外人,沒什么規矩不規矩的。咱們坐一塊好好說說話。”然后便對著身后的人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吧,把門帶上。”
這般說著,自個兒走過來,便想要幫溫姑姑脫鞋子。
溫姑姑瞧著這情形,哭笑不得的讓溫酒做好,自個兒脫了鞋子同她一般也坐在了榻子上。
“喏,姑姑,這是新弄的點心,姑姑嘗一嘗。”溫酒推了推桌子上的點心盤子,又拿了個毯子幫溫姑姑蓋腳。
溫姑姑坐在這兒,只覺心底一層暖意蔓延上來,捧著我腳塞到嘴邊的點心,咬了一口,便是忍不住問道:“四爺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