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嘛,爺真厲害。”
溫酒抱著四爺的頭就來了一口。
四爺被她親的呆在了原地。
這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被人親。
四爺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唇,漆黑如墨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溫酒。
溫酒被他看的有些心虛,剛想說話,下一秒便是被四爺扣住了后腦,男性氣息懵的襲來。
【主人,受孕已經成功,現在開始的接下來十五天,侍寢也沒影響的。主人,你加...】
小錦念叨了一般,就被溫酒強行塞到空間里頭。
尋了個控制,還是從四爺的手里掙脫開來。
四爺眉頭微皺:“酒兒?”
溫酒只道:“爺,酒兒今兒等了你好久呢,晚膳都沒吃多少。現在餓了。”
四爺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惡狠狠的在那纖細的脖頸咬了一口,這才對著外頭吩咐道:“來人,傳膳。”
說話間,四爺的手捏著溫酒的手一直沒放,一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
四爺其實很喜歡捏溫酒的手,她不想其它女子留長長的指甲,也自然不帶那滿是珠寶的護甲。
一雙小手白白嫩嫩的一團,綿綿軟軟的,沒有骨頭一般。
“等爺做什么?早些用膳就是。”四爺好一會兒平復了些,便是幫溫酒整理了下頭發問道。
溫酒正等著他這句話呢,即刻道:“爺以前都是來酒兒這用膳的,看不見爺的臉,酒兒吃不下。”
“回頭爺空了就回來陪你用膳,讓你瞧個夠。”說著,四爺忽然轉頭瞧溫酒,后知后覺的道:“你這是吃味了?”
想通其中一個官竅,四爺便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瞬間明朗。
合著小丫頭耍小性子,這是因為他去了旁人那兒?
溫酒認真點頭:“吃味。”
四爺被她理直氣壯的模樣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你呀,爺后院本就有人,你是第一天知道?”
溫酒之前便是給四爺備了一份吃食,奴才們這會兒已經在上菜了。溫酒撿了蝦仁來一邊吃一邊兒說:“自然早就知道了,可那怎么能一樣呢?一如爺最喜歡的蛋黃蝦仁,即便是九爺十爺那樣的親兄弟也不愿意與之分享的。”
見四爺皺眉,溫酒慢慢悠悠的道:“酒兒最喜歡的就是爺了。別人看爺一眼,酒兒都覺得虧了。”
說笑般的膩在四爺身上喂了一個蝦仁給他。
四爺下意識的張嘴吃了,忽而覺著不對,唬著臉道:“這說的是什么話?一盤蝦仁怎能和爺相提并論?”
溫酒笑瞇瞇的:“不并論,就是說的這個意思么。”
四爺:“......旁人瞧爺一眼你也吃味?”
四爺越想眉頭皺巴的越緊,他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旁人瞧他一眼她就吃味了,若是自己叫了旁人侍寢,她又當如何?
莫不是要找人拼命?
四爺曉得這丫頭對自己十分依戀,卻是未想到到了這般地步。
不過,想想也是,她為了得到自己,都能冒著生命危險爬床,還有什么是干不出來的?
四爺思索良久,便是苦口婆心的叮囑:“酒兒,你曉得,爺雖然處處都優秀,但是,爺也是缺陷的,你萬不可如癡如狂的迷戀爺。也不可做出什么傻事來。”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你在爺心里和旁人都是不同的,也無需吃旁人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