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還病著呢,本是想著出來帶她好好的散散心,誰知卻碰見了皇阿瑪,又要這般嚇唬她…
康熙爺哼了一聲,只道:“朕難道會吃人不成?你惦記個什么?”
卻沒想到,德妃竟然給老四送了一個這般容貌的丫頭。
記得不錯的話,這丫頭到老四跟前也是有些年頭了。
老四竟是這兩年才收了,如今想來,他這兒子自制力倒是驚人。
又瞧了一眼溫酒,眉頭還是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忽而問道:“可識字?”
溫酒下意識的向四爺看去,見四爺點頭,她便即刻回話道:“回皇上的話,奴才略識得幾個字。”
康熙爺倒也不意外,只點頭道:“如此,過來寫上幾字,讓朕瞧瞧。”
說著,便隨意指了指那邊桌案。
九爺這邊的廂房筆墨紙硯,包括各樣樂器,茶具,都是常備著的。
為的就是達官貴人不時之需溫酒聽了這。自然是拒絕不得,即刻應道:“是。”
我就知道這邊是。自個要過的第一關。雖然瞧著不過是寫幾個字,可這一段路便能夠看到自個兒的規矩,好在原著曾經也釋放過筆墨,這些事情倒也輕車熟路,溫酒做來并不覺得艱難。
一路順暢的磨好了墨沾好了筆。還沒往下落的時候,溫酒確實犯了愁這寫些什么東西呢?
“小四嫂,要么你就隨意的寫兩句詩吧?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或是,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十爺這會兒都棄文就著急,便是患者發的提醒她。
九爺即刻也道:“對,皇阿媽就是想要看看小四嫂的字,寫什么都不重要的,是吧,皇阿瑪?”
康熙爺眸色沉沉的看過來:“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啞巴。”
緊接著又看溫酒:“你隨意即可。”
溫酒艱難的咽口水,越隨意越不知該寫什么…
想了好一會兒,干脆一咬牙一跺腳,閉著眼睛刷刷刷寫了上去。
而后,將筆放下,將那張紙卷了起來,小心的走到康熙爺進前,跪著呈了上去。
康熙爺狀是不經意的將那紙接了過來,但其實余光一直在瞧他那三個兒子。
好,可真好啊。
沒想到這么一小小女子,倒是厲害的很。
不只是老四一直再盯著她。那頭,老九老十也是一臉擔憂的模樣。
瞧著這幾個臭小子模樣,恨不得過來替人家寫了字似的。
老九老十一直都是那個死德性,康熙爺倒也不驚訝。
可老四竟然也久違的擔憂了起來。
一時之間,康熙爺還是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常言說,字如其人,一個人到底品性如何,她的字是騙不得人的。
當下,便將手上的宣紙輕輕展了開。
待看清楚上頭的幾個字之后,康熙爺臉色怪異的皺起眉頭來。
“你這,那本書上瞧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