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被捂的冒了汗的溫酒:“……”
“爺,您說這話,考慮過外頭太陽的心情嗎?”
四爺聽了她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頓時皺起眉頭來:“嗯?太陽的心情?太陽是誰?”
溫酒默默的伸出小手指頭,撩開了簾子的一角,刺眼的陽光頓時射了進來,溫九指了指外頭:“喏,外套很暖和的。”
四爺皺眉:“外頭是外頭,里頭是里頭,你穿著就是。”
溫酒:“……馬車里比外頭更熱……”
聽到這兒,四爺愣了一瞬,倒是明白溫酒的意思了。
當下嘖了一聲,戳了一下溫酒的腦袋:“你呀,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奇奇怪怪的話。”
“自學成才。”溫酒反抗不得,索性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他身上閉目養神。
“呵,又忽悠爺,你這小騙子到底騙了爺多少事?”
四爺說話間,掐住溫酒臉頰上的肉,用了幾分力氣。
“呀呀呀,疼疼疼!”溫酒立即求饒,拍開了四爺的手。
見四爺眸子緊緊的盯著她,溫酒一頭扎進他的懷里,悶聲道:“沒騙爺。”
【就是沒事忽悠兩句是吧?】
小錦這家伙又出來搗亂,溫酒直接將它丟回空間里頭。
當下在四爺懷里又蹭了蹭:“就是騙了爺,也都是為爺好的。”
聞酒索性沙雕耍賴,她知道四爺想問什么,可是,這事兒必然要爛到肚子里,一個字都不能提。
話說出口,好一會兒不見四爺有反應,聞酒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四爺卻見四爺臉色難看至極惡。
“溫酒!把你的爪子給爺拿開!”四爺惡狠狠的磨牙道,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溫酒愣了一下,這才發覺他一只手摟著四爺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知何時就這樣伸進了胸前的衣裳里,好像是碰到了某些……
她嚇了一跳,頓時將兩只手全松開,整個人從四爺的胸膛就這樣掉到了他的大腿上。
“嘶~”
四爺忽遭到重擊,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溫!酒!”
溫酒呆呆地眨眼,這咋還生氣了呢?頓時陪著笑臉道:“那個,爺哈,劉太醫剛剛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能對孕婦發火的啊……”
說話間,便想要從他身上起來,手肘不知道撐住了什么,頓時又聽到四爺悶哼了一聲。
溫酒:“……”
額……闖禍了。
……
馬車緩緩地停在大理寺門口。
一襲黑色勁裝的四爺自馬車上下來,懷里抱著一被黑色大氅裹住的女子。二人皆是神色冷凝,頗帶幾分速殺之氣,再配上極好的容貌,一時竟讓旁人移不開眼睛。
而當是一而當事人之一的溫酒,此時動都不敢多動一下。
見四爺想要抱著她進大理寺的模樣,溫酒嚇了大跳,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爺呀,您幸苦了,累了吧?”
四爺壓根兒沒理她。
溫酒繼續陪著笑臉:“那個,爺要不把我放下來?”
“呵,”四爺忽而冷笑:“放你下來繼續禍害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