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劉氏依舊被大勺抓著動彈不得,聲音尖銳的呼喊道:“賤人,你快讓這奸夫放開我!”
她兇狠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溫酒,瞧著像是恨不得在溫酒身上啃下來一塊肉似的。
溫酒只笑道:“格格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的惡狗在我門口一個勁兒的亂叫。這般樣子可是有點太難看了。”
當下便道:“大勺,松開劉格格吧。”
大勺聽了話,便是直接直接松開了手。
劉氏氣奴,便是一巴奔著大勺打了過來。
這次,是溫酒抓住了她的手腕。
溫酒忽然靠近,眼神微瞇:“格格,還是莫要動手為妙,貝勒爺說了,我門前的事兒,全由我做主。若是誰不要命的得罪我,打死了也無妨的。”
劉氏被溫酒冷冷的眼神嚇了一大跳,猛地后退了一步。
倒是不由得想起四爺剛剛說打死時候的神色來了,竟然覺得脊背發涼。
此番她輸了氣勢,又丟了面子,一時間氣怒交加,想要再次動手。可對上溫酒的眸子,一時間竟然生了些退堂鼓,最后只是惡狠狠的道:“你這賤人,真當府上沒人能治得了你,你且等著!”
說著,一甩袖子,帶著人便走了。
小丫鬟提著食盒,還小聲的問劉氏:“格格,咱們這個湯不給她了?”這話是在貝勒爺跟前說過了的,要是不給,怕是貝勒爺那兒也不好說過去了。
劉氏冷冷勾唇:“她都能養小白臉,你以為貝勒爺還能縱她?且等著吧!”
...
山楂瞧著劉氏離開的背影,只道:“姑娘,劉氏這是發什么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怎么就恨上咱們了?是她先跑到咱們院子門口攔人的,也不夠惡心的了。”
溫酒卻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傻丫頭啊,我現在不知道礙了多少人的眼了。”
四爺上個月不過就在后院留宿了6日,日日都是自己這里。福晉側福晉尚且還能穩住,剛進府的幾位怎么可能不眼熱?
說自己是眼中釘肉中刺都差不多了。
“姑娘,她明日會不會還去搶我們的吃食啊?要不明天大勺陪著小豆子去吧?免得他受欺負。”大勺將吃食盯得跟眼珠子似的,而今說起這事兒來還是一臉的不開心。
溫酒笑:“你不能去,而今啊,就怕她明兒個不去搶。”
大勺聽的一臉莫名:“姑娘?啥意思啊?”
溫酒只笑:“明兒個你就知道了。”
當下倒是將小豆子留在個跟前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次日一早。
“豆子,這么早就來取膳食啊?”膳房孫大智笑呵呵的同小豆子大招呼。
“哎,姑娘昨兒個吃的少,怕姑娘餓到了。”小豆子笑呵呵的回。
孫大智笑笑,將兩個大食盒都給他:“這都是姑娘院子里頭的。”
“哎,”小豆子笑呵呵的接過來,開了食盒細細的瞧了眼,便是拎著兩個大食盒往回走。
眼瞧著前頭拐彎就進角門便是清涼格了,迎面便是撞上劉氏帶著五六個人將路堵住。
小豆子下意識的后退幾步,瑟縮的到前頭行禮:“見過劉格格。”說話間,小豆子還將食盒藏在了身后,生怕劉氏瞧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