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說起這個來頓時眼眶通紅,眸色帶了幾分惡毒的將手指指向了溫酒。
“貝勒爺,就是這個賤人,便是她,上一次妾身吃了她送來的餐食之后,便是腹痛難忍,一連幾日不得好!”
四爺淡淡的將視線轉移到溫酒身上:“酒兒,怎么你給她送吃食了嗎?”
溫酒搖頭,一臉誠懇:“未曾啊,酒兒的吃食,自己勉強夠吃,哪會給旁人送呢?不過在早些時候,酒兒的吃食倒是被劉格格給搶去過,格格說是超出了份例。”
劉氏剛想要說話,四爺卻忽而重重的一拍桌子:“怎么,福晉還好好的呢,你就想要當家了不成?”
這話一出,劉氏瑟瑟了一下,猛地跪下磕頭:“貝勒爺,是妾身錯了,就算是妾身一時糊涂,可是她溫酒在菜里頭下毒,是想要妾身的命啊。她才是最惡毒的毒婦,貝勒爺,您瞧清楚她的真面目啊!”
“放肆,再敢一口一個毒婦,爺割了你的舌頭。”
四爺眸色涼涼地瞧了過來,劉氏夏的顏色更蒼白了幾分,一時間,整個屋子噤若寒蟬。
四爺視線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忽而道:“去把柳府醫叫來,好好瞧一瞧,她到底有沒有中毒。”
不都是柳府醫便拎著個藥箱子,匆匆的過來給劉氏把脈。
“府醫可要瞧好了,此事可不能兒戲。”
福晉輕飄飄的道了這么一句,柳府醫瞧過去,便見福晉眸色深深,一時忍不住心下一凜。
“嗯,好生瞧一瞧吧,爺倒要看看,這府上,到底是有誰有這個本事下毒,還能心甘情愿的讓你吞下。”
柳府醫當下顫顫巍巍的把脈,良久之后,垂著眸子對著四爺抱拳道:“回貝勒爺的話,格格她并未中毒,還是格格的身子本就虛,近日卻又用了極其烈性進補的藥材,這才令身子愈發不好,長此以往怕會出事的,還好格格用的時辰短,往后,格格只需吃清淡一些,過些時日便能養回來了。”
烏拉那拉氏聽了這話,當即便皺起了眉頭來:“原是這般,劉氏,你也是的,身子不好也不能亂進補,你自己的身子吃壞了不說,反而還冤枉了溫妹妹。”
接著,福晉頓時指了指那邊的湯盅:“府醫瞧一瞧,這里頭到底是哪個藥材太烈性了,這些都是劉氏平日里吃的東西。”
柳府醫聽了這話,即刻蹲身過去查驗,驗咽到一碗湯的時候,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本是一碗溫補的蘑菇雞湯,可這里頭似乎放了年份不低的人參,效力巨大,許是,不低于三百年?”
這話一出,福晉頓時皺起眉頭來:“三百年的人參已然很少見了,整個京都都沒有幾只,早些時候瞧見,還是貝勒爺那兒有兩只五百年的。劉氏,你哪來的人參滋補?”
“福晉,我沒有啊,我哪有銀子去買那百年人參,這溫補的湯是膳房送來的,風扇的人都知道我的身子不好,怎么可能用這么烈的人參?”
劉氏恍惚間,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驚叫道:“有人想害我!有人想用人身害我!”
烏拉那拉氏聽了話,皺著眉頭問道:“府醫,若是劉氏一直這般喝下去,最終會如何?”
“藥性劇烈,劉格格這般喝上兩個月,許是會氣脈相沖而亡。”
這話一出,福晉頓時掩面,像是被嚇了一大跳一般。
劉氏立即跪著哭喊:“貝勒爺,就說有人想要妾身的命,懇請貝勒爺一定要徹查!”
劉氏這一刻也是真的嚇到了,她本以為是溫酒對她用藥,才導致了的身子這般虛弱。
而今才知道,是有人想要她的命,她才進府沒幾日,怎么就礙了別人的眼了?
溫酒聽到這兒,就知道這個局終究還是奔著自己來的。
500年的人生確實難得,可偏偏自己有。
因為這東西是前段時間是爺送給自己的,不只有五百年的人參,還有靈芝。
自打懷孕之后,四爺送了好些滋補的藥材給她。只是不知曉旁人到底怎么看。
溫酒倒是也不著急,只靜靜的瞧著,她也好奇她們還有什么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