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十三和十四不想出來也得出來了。
直郡王卻壓根沒理他們,越過了他們自個大搖大擺的進了院子。
“哎?你們在干什么?”
直郡王手上提著兩只老母雞,金刀闊斧地進了院子。入眼便見他們成雙成對站在一塊兒的情形,頓時面色帶了幽怨。
莫名其妙又被刺激,他直將母雞往地上一扔:“爺帶了兩只老母雞,給小弟妹補身子的。雞送到了,爺走了。”幾乎可以想象,接下來被這兩個臭小子氣的情形,直郡王覺得,還是不要多留。
“啊!”芳格格瞧見這母雞,嚇了一大跳,猛的后退了好幾步。
還是三爺,拍了拍她的后背,沒事沒事:“看,都死了。”
芳格格微微瞧了一眼,臉色蒼白如紙。
不只是她,連著身旁伺候的奴才們,這會兒都嚇了一大跳。
日里這些殺雞宰羊的活計自然都用不到,這些貼身奴才的他們倒是身上見到這樣的情形。
要說直郡王線下也察覺出不對勁來了,他只想著這雞到底要處理好了給人家送過來,總不能活的讓人家現殺吧?便是殺好了帶過來。
莫名嚇到了人,他當下輕咳了一聲:“爺不是故意的,阿晉,抓緊處理下。”
四爺皺眉攬過溫酒的肩膀:“沒事,別怕。”
她本來就受了驚嚇,再加上孕期見不得血光,四爺直接捂住了溫酒的眼睛。
“不怕,”溫酒扯開四爺的手,直接拎著雞腳,將雞拎了起來,細細瞧了一眼,直道:“王爺這兩只雞挑的極好,奴才謝過您了。”
這話一出,周圍空氣似乎整個都凝固了起來。
溫將雞給了邊上的安祿海,拍了拍手:“收拾收拾,明兒個煲湯喝。”
安祿海看著笑盈盈的姑娘,一時之間也有些回不過神來,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后,即刻上前去接了過來。
溫酒拍了拍自個的手,這才發覺周圍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當下挑了挑眉:“怎么了?”
眾人:“……”沒怎么,也不敢怎么。
…
溫酒這一下,屬實是將眾人給震驚到了。
次日一早,十四爺和十三爺兩個還在念叨這件事。
“十三哥,我昨晚做夢夢見溫酒拿著個刀追我,非說我就是那只雞……”
十四爺頂著老大的黑眼圈,一臉驚悚的道。
十三爺:“……確實是個噩夢。”
他倒是沒做這樣的夢,只是睡覺的時候也忍不住多想了一會兒。
身后剛好聽了一耳朵的四爺:“……”說實話,這幾個人過來看酒兒是他沒想到的。
四爺覺著,自己生病了,他們都不會這么積極。酒兒這人緣兒倒是極好。估計老九老十若是在這兒的話,也必定會去瞧她的。
當然,也更沒想到的是,他們家丫頭竟然還能夠徒手抓雞。
小丫頭這膽子一會兒大一會兒小,每次都是四爺自認為了解她幾分的時候,又顛覆了自個兒的認知。
“哎?老四,你竟然也這么早就起來了?”三爺快走幾步,追上四爺,打了個哈欠道:“這就是昨天小弟妹做的那個什么蛋糕啊?”
三爺向蘇培盛手上的盒子瞧了過去。
昨兒個大伙好奇溫酒到底在做什么,還陪著瞧到了后半夜。
只是到了后半夜還是沒做好,后面幾人都快困得神志不清了,才回去睡了,這吃食么,倒是至始至終都沒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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