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龍虎山的道士渾身是血,驚慌失措地跑了出來,看到眼前眾人,終于長出了一口氣,癱倒地上哭道:“我活著出來了!我活著出來了!”
清風道長呵斥道:“成什么樣子?還不來上繳靈藥?”
那道士一看是清風道長,頓時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走上前,將儲物袋交了上去。
眾目睽睽之下,清風道長將儲物袋打開,里邊裝的靈藥一顆顆都袒露了出來。
“一百年份小魁星草一株,二百年份金銀草一株,五十年份天河花一株,就這些?”清風道長臉色一沉。
“回長老,原本有二十多株,結果快出來時被青岳派攔住截殺,我拼命逃了出來,遺失了大部分的靈藥,就這還是我貼身藏著才沒被搶走。”那道士哭喪著臉道。
“沒用的廢物,歸隊吧!”清風道長沉著臉道。
“是。”那道士長出了一口氣,連忙站到他身后龍虎山的區域內。
緊接著,又有各宗門的弟子出來。
大多數都是渾身是傷,看來谷內廝殺慘烈,出來的收獲都不佳,基本上都是幾株靈藥。
各宗門長老都是臉色難看,照這趨勢如何能與御魔宗抗衡?
等到大半日過去,各宗門出來了幾十名弟子,靈藥數最高的是青岳派,足有100多株,他們的人瞅準了出谷日期,上百名弟子潛伏在出谷的必經之地,忽然無數藤蔓冒出,將其它派的弟子纏住雙腳,然后揮舞著鋤頭上前擊殺奪藥。
以至于其它宗門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雖然很快就聯手反擊,但也被青岳派搶走了一大半的靈藥。
“馮道友,好手段呀!”凌霄氣宗王長老臉色不悅地沖她拱手道:“沒想到你一個女流之輩,竟調教得如此好弟子,把我們這么多宗門都比下去了。”
那青岳派的中年女修抿嘴一笑:“王道友過獎了,這并非我調教的,是我們青岳派習慣種田,不習慣打殺,想來都是等著野獸啊什么的沖進田里,我們不得不抗擊的。”
“哼!好一招守株待兔!厲害!”劍宗金長老一旁冷哼道。
作為召集試煉的地主,凌霄氣宗和劍宗加在一起,此時居然排名墊底,聽出來的弟子講,凌霄宗被人聯手攻擊,說是凌霄宗有人殺了不少其它宗門的人,以至于其它宗門抱團攻擊凌霄宗,因此逃出來的凌霄弟子寥寥無幾,上繳靈藥更是只有區區五十株不到。
就在此時,忽然一男一女兩名凌霄劍宗弟子走了出來,只見男的高高胖胖,女的嬌小玲瓏,正是牛飛羽和林月月。
原來兩人潛伏在出口,見青岳派攔住各宗門廝殺,他倆索性藏著不動。
一直等到天色黃昏,眼看距離截止時間將至,那些青岳弟子散去了絕大數,這才由林月月加持了生生不息,牛飛羽使出一記水霧化形,轟轟的一條水龍載著兩人沖了出來。
“你二人收獲如何?”劍宗金長老見他倆如此年輕,乃是新入門沒幾年的弟子,因此沒報多大希望地問了一句。
“不多,不多,請長老您看。”牛飛羽咧嘴一笑,將鼓鼓囊囊地儲物袋雙手奉上。
金長老眉頭一皺,這弟子怎么一回事,問你多少就說多少,哪有讓長老自己數的?
看那儲物袋鼓鼓囊囊,也不知塞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到時候還得都得倒出來,為了數他那么幾株靈藥,不光大費周章,還得被其它宗門看笑話。
金長老想到這里,打算一會兒好好訓斥一下這位弟子,將儲物袋打開,隨手往地上一倒。
指著就訓斥道:“你看看你,你這都是些什……咦?”
他瞪大眼睛,整個人都愣了,只見地上落滿了一株株靈藥,隨著儲物袋抖動,好似下雨一般,不停地還有靈藥落下來。
等到儲物袋倒空,地上足足多出了上百株靈藥,散發出濃郁的香氣。
其它宗門的人都看傻眼了,一時間全場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