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在不朽的詩里與時同長。
只要一天有人類,或人有眼睛,
這詩將長在,并且賜給你生命。”
聲音洋洋盈耳,婉轉悠揚。
念了一首詩,像是唱了一首歌,更像是講述了一個故事。
喀秋莎站在石板前面,念完了整首詩,這才一聲感慨:“這首詩真是太美了!”
這時候,她似乎才從那種奇妙的狀態中退出來。
察覺到了身后的蘇倫二人。
喀秋莎回眸,立刻從露出了欣喜的神態:“尼古拉斯先...”
剛開口要喊,她晶眸流傳了一抹狡黠,眨呀眨眼,“我該稱呼您‘尼古拉斯先生’呢,還是‘蘇倫先生’呢?”
“隨你,都行。”
蘇倫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淡定地回應了一句。
在貴族禮節中,對一位女士用假名是一件失禮的事情。
但蘇倫卻沒這顧忌,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可融入不了那什么上流社會。
何況他也覺得,“喀秋莎”這個名字應該也是假名。
至少,他剝離的各種記憶中的魯英的頂級貴族中,像是公爵、侯爵之流家的小姐,沒有叫這個的。
而眼前這位,隨便能拿出一件圣器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小貴族。
大家都沒說真話,也算不得尷尬。
喀秋莎顯然聰慧之極端,她似乎看出了蘇倫在想什么,幽幽道:“我可沒有說假名字喲~我就叫‘喀秋莎’,家里人都這樣叫我的。”
瞧她那戲謔的神態,似乎會說話:你騙小姑娘,略略略~
蘇倫聽到這話,微微有些尷尬,轉了話題:“剛才我聽你念讀詩了,很好聽。你是很厲害的詩人啊。”
他也是在試探,明明說自己是個“占星學徒”,好像詩歌方面的造詣高的離譜了。
喀秋莎像是并不介意別人夸自己,但也謙虛道:“才算不上厲害呢。”
她指了指身后的石碑,臉上突然浮現了出了一股迷妹般的狂熱,“寫出這些詩歌的達魯族前輩們,才是真超級厲害呢!這些詩里記錄著世界上最美妙的故事,這是真正有靈魂的詩歌~”
蘇倫認可的點了點頭。
掃了一眼石碑,可惜的是,他看不懂達魯文字。
即便看得懂字,他這種走“死亡法則”線路的粗人,只懂得打打殺殺。也體會不了詩歌字里行間奧妙的,還有那浪漫情懷。
這時候,蘇倫看著喀秋莎這小丫頭的好奇的目光落在了身邊的尤塔身上,這才想起介紹道:“這是尤塔長老。白狼族的達魯伊。”
喀秋莎很有禮貌地乖巧,嘴也很甜:“尤塔姐姐你好,我叫喀秋莎,很高興認識您。”
雖然看到這喀秋莎的第一時間,尤塔心中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日后命運和她會有不少牽扯。
但帶回了圣物,也拯救了族人的“勇士”,怎么都心生不起戒意的。
她也客氣回應:“喀秋莎小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