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冷笑:“呵,凡人的智慧!”
“就你這樣的腦子還敢糊弄小道?多簡單的事!你們沒有汽車,你一個男人帶著女人走山路多慢!而銀河水勢兇猛,且鎮上百姓又畏懼銀河不敢靠近,還有比這更合適的逃跑之路嗎?”
茍文武嘆氣點點頭。
他說道:“真人,你多數說對了,但我離開鎮子不是因為家里生意做不下去了,而是有人要抓我!”
“我爹特別害怕那些人,他找過替身結果替身讓人殺了,他想借錢眼兒的事假死,結果卻真死了——不是被錢眼兒害死,他是被那些人給殺害的!”
“所以我沒辦法,我必須得逃命!”
云松問道:“那些人是誰?”
茍文武搖頭道:“我不能說,真人,我也是為你好,這些人你別去了解,沒有好處的!”
他又哀求道:“你放我們離開吧,真人,我沒有害過人,你饒過我。我愿意跟你說一些機密,其實主導這件事的不是我和花娘,是神機先生!”
“那個假貨便是神機先生給弄出來的!”
“我們家的蠻子大院有大古怪,神機先生需要通過它尋找什么……”
“這些你不用說了,小道了解的機密比你還多。”云松懶得聽他說下去,“你跟小道回鎮上吧。”
茍文武叫道:“我不能回去!真人,我要是回去了是羊入虎口,會被那些人給抓到的,你也別回去了,老鎮有大陰謀,我跟你說……”
“說什么?”烏篷前的擋簾掀開,一個嬌媚的少婦扭著肥美的腰胯走出來。
她面如桃花、身穿錦緞旗袍,陽光照在上面好像站不穩腳往下滑,有流光溢彩在閃爍。
后面搖櫓的漢子也站了起來,一改方才的惶恐變得姿態傲然。
少婦問道:“七哥,真人有一把駁殼槍,你能對付的了他嗎?”
漢子雙手往腰上一拍,左右手閃電般各自出現一把手槍,他傲然掃視云松輕蔑一笑:“吾觀汝等,如土雞瓦狗,插標賣首爾!”
少婦滿意一笑,她再沒看云松而是看向茍文武:“小狗子,真人說的對,你這樣的腦子真不適合去玩心機。”
“你說你既然知道有一群人要控制你們父子,那你怎么不想想她們是不是早就已經安排人進你們家了?你是哪來的自信能逃出我們手掌心?”
茍文武臉色慘淡,叫道:“花娘,你、你!你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子啊!”
花娘掩嘴輕笑,美目流轉、媚態橫生:“你可真傻,一點朱砂混著雞血和幾聲哀啼就把你糊弄住了?”
“你們男人,都是傻瓜。”她這次的話是面對云松說的。
茍文武趁她轉移注意力抓住機會就跳入河里。
花娘又笑了:“真傻,還以為自己能跑的了呢!”
“真人你不會這么傻吧?我先提醒你一句,我有洛神血脈,修為已進化元境,你除了一把駁殼槍能威脅到我——殺了他!”
她笑吟吟的突然下令,以為自己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結果云松的人頭卻搶先飛了起來!
七哥雙手交叉‘啪啪啪’開槍,水中尸首被打的倒退、空中人頭也被一槍挑落水中。
花娘驚呆了,道:“七哥,他怎么回事?他不是人?”
七哥霸氣的說道:“管他是誰,百萬軍中取上將之首,如探囊取——日!”
“砰!”
一個東西從水中扔上了船。
七哥打眼一看懵了。
一枚拉開引線的手雷!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