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命要緊!
后面云松把雞腌了,他隨身帶了調味料,又是鹽巴又是五香面,還往里塞了一把枸杞進去給雞補了補。
處理好后他用樹葉包裹又糊上泥土,塞進篝火下燜烤,自己則帶著魚和偉下水去撈錢。
他在水下拎著袋子盯著魚和偉,魚和偉努力打工,它不光會噴水還會吸水,一下子能把好幾枚銀元吸到一起。
這樣工作效率大增。
河底銀元收好,云松足足收了一大袋子。
發家致富了!
收集到后面,魚和偉又給他吸來了一面腰牌似的東西。
上面有繁密精美而絢麗的紋路,中間也有一個字:武!
云松若有所思的收起了這牌子。
這應當是花娘或者七哥的東西,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他聯想到曹家兄弟內訌那天晚上曹玉妝說的話:武氏經略老鎮已久……
天色不早了,云松帶著魚和偉上岸將它塞進了仙中畫里頭,自己則美滋滋的扒拉開篝火準備吃雞。
勞累了那么久他又累又餓,這時候吃一只叫花雞肯定美滋滋!
但叫花雞沒了!
他扒拉開篝火,里面什么都沒有!
倒是碳灰底下寫了一行字:不長教訓!沒有戒心!
云松冷笑一聲用一塊木炭在石頭上也留下一行字:那雞里我抹了許多瀉藥和春藥!
要不是不能判定這暗處的人是敵是友,他早直接往里面抹毒藥了——這都是他前些天在曹家藥鋪買的狠貨。
韋小寶說的對,行走江湖怎么能不準備石灰毒藥和春藥?
確定對手中招,他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跳入河里逆流而上。
扳回一局!
可惜他不能親眼看到一個人硬著頭去拉稀的場景,那一定很遭罪。
須知人蹲大號往往要先撒尿。
可是男人都知道,硬著頭是撒不出尿的!
他回到鎮上已經是傍晚時分,云松直接回了王宅。
王有德正準備吃飯,他看見云松回來急忙招手道:“真人回來了?你下午是去哪里了?趕緊來吃飯呀。”
云松過去坐下但沒吃飯。
他問道:“王施主,你屬于哪一方勢力?”
王有德一怔:“什、什么哪一方勢力?”
云松又問道:“茍文武現在怎么樣?”
王有德嘆氣道:“好像是瘋了,他們茍家算是完了,什么家底也沒了,仆人奴婢下午都跑了。”
云松點點頭道:“他終于瘋了。”
王有德一愣:“呃,真人你說什么?”
云松笑了笑道:“沒什么,吃飯、吃飯,大象在干什么?”
王有德說道:“他還在收拾那些紙人里的黑線,已經收拾一天啦,沒想到這個大笨象還真有耐性。”
云松又笑。
他吃過飯后回房間,啊嗚飛出來后斜躺在床頭,兩個大眼瞪得筆直,直勾勾的看著屋頂。
明明只是一顆青銅頭顱,這一刻卻硬是躺出了老爺癱的味道。
云松沒理他,坐下后將茍家祖墳得到的空盒子隨手扔在桌子上,又端出之前在井底撿到的那臺機器搗鼓起來。
啊嗚一下子飛了起來,他落到桌子上興致勃勃的問道:“嘿,你從哪里搞來的這好東西?你得到了個大寶貝啊!”
云松隨意的說道:“可以啊兄弟,你還認識留聲機?”
啊嗚反問道:“什么留聲機?”
云松詫異的抬頭看他,指著面前的機器說道:“你說的好東西不是這個嗎?”
啊嗚看向他從茍家祖墳里帶回來的空鐵盒子說道:“我說的是這個!”
“反魂樹!哦不對,這不是反魂樹,這是用反魂樹上木頭做成的盒子,里面有九歿蟲,這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