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
熊貓崽壓根不把他放眼里,它趾高氣揚的回頭看云松,結果看到一個走的越來越快的背影。
這樣它只好不高興的跟上去。
白威風了!
神機先生已經死了,云松沒必要再去監控衣人茍文武。
他準備去茍家拿走自己藏起來的道袍然后離開老鎮,結果回了茍家老宅后發現里面很熱鬧。
不少人在里面翻騰。
一邊翻一邊罵罵咧咧。
云松認出這都是前幾天圍在茍家宅子外面的債主,便問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一個債主憤怒的叫道:“他娘賣批的,茍文武這小子突然不見了!”
云松訝然道:“突然不見了?”
有人說道:“有人把他給帶走了,中午時候有人進門了,是個陌生面孔,我們以為也是個債主就沒管他。”
“結果后面宅子里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們進去一看,人沒了!”
云松心里咯噔一下。
他趕忙形容神機先生的形象,這里有縣里來的債主,說道:“你不會是說神機先生吧?不是神機先生,肯定不是。”
云松問道:“你為什么能這么肯定?為什么能一聽小道描述就知道這是神機先生?”
這人笑道:“因為縣里不少人也在找神機先生,關于他形象的描述我聽的太多了。”
“總之這個人不是神機先生,我認識神機先生。”
云松吐了口氣。
沒能看到神機先生的尸體,他總歸不放心。
那帶走茍文武的是誰?
他正要進去找找線索,與他說話那人又說道:“這人身材跟神機先生差不多,高矮胖瘦的,嗯,差不多,不過樣子絕對不一樣,這個我敢打包票!”
云松把剛吐出的這口氣又給吸了回去。
他急忙進院。
但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茍家宅子有地道,當日真貨茍文武就是從地道跑路的。
可是地道早被債主們封了,他們將茍家老宅圍的水泄不通,一只蒼蠅飛出去都得辨認一下樣子。
那兩個大活人怎么會突然消失?
一道陰霾重新浮在了云松心頭。
不過無論如何他把神機先生給解決了,他向啊嗚確認,啊嗚給他一個確定的答案:“如果你說的神機先生就是下面召喚食鐵獸的人,那他就是死了!”
得到這話云松心里安定了起來。
這樣他沒有繼續留在老鎮的必要,便再次離開。
這次離開他去找了大笨象,然后入山直奔四目觀。
大笨象這幾天沒有閑著玩,別看他長得人高馬大、五大三粗,其實心靈手巧。
他將霹靂繭給編織成了一個小黑袋子。
袋子不大,但裝下錢眼兒輕輕松松。
兩人踏著山路行走。
云松背手闊步,心里忍不住感慨:
從他下山到再上山,時間還沒有一個月。
但他感覺已經過去很久了。
下山時候還是個菜鳥。
再上山已經是老菜鳥了。
途中沒有任何意外,這次砍頭村沒有出現。
倒是熊貓崽總想欺負令狐猹。
還好大笨象給令狐猹當靠山,他直接將令狐猹裝進箱子里挑著走。
熊貓崽眼珠子咕嚕嚕轉,然后坐下指著另一個箱子啊嗚啊嗚的叫:
給我也整一個!
云松當沒看見,低頭研究自己打僵尸得到的銀錢。
這次獎勵同樣豐厚。
銀錢、陰錢加起來又是十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