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餅的化元境是普通,那自己的聚氣境算什么?
而且一個化元境高手竟然無聲無息死在了這里,大帥府里頭這件事還真是有些棘手!
不過云松不怕。
不管大帥府里有什么鬼他都有一戰的勇氣。
打不打得過另說。
反正打不過他也可以化作鬼求饒加入人家,大不了給人家做吹簫童子,他可以的。
云松江湖經驗淺薄,這會花園里人多,啊嗚又不方便開口,于是他決定學習警察叔叔破案,先來個走訪調查。
他讓鹿濯濯去召集大帥府里的衛兵下人問話。
鹿濯濯說道:“要去演武場問嗎?在這里怕是擠不開,我家里的人得有五六百吧?”
鹿人王說道:“七百二十二人。”
云松一聽這話驚呆了。
難怪偉人一定要掀翻三座大山,這他娘也太能壓迫人民了,鹿敬天家里不過十幾口子人,竟然找了七百多號人來伺候?這什么家庭條件?家里有皇帝啊?
不過想想,鹿敬天還真是個土皇帝!
他找了與五餅關系近的一些人來問詢。
但是問來問去沒問出什么有用消息。
伴君如伴虎。
大帥府里是非多。
不管衛兵還是下人都秉持著獨善其身的處事原則,很少有私密聯系,因為容易被扣一個結黨營私的帽子。
而提到結黨營私,大帥府里頭的人算是屬于少帥黨,他們跟鹿人王走的很近,當然名義上鹿人王是大帥府的總管家。
其中五餅跟鹿人王關系尤其近,云松詢問這些人的時候幾乎每一個都說了五餅對鹿敬天和鹿人王最忠誠。
這樣云松心里便有了一個猜測。
他去問鹿人王、鹿濯濯等人:“夜里五餅與你們交談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是人是鬼?”
鹿人王陰沉著臉琢磨了一會,然后緩緩的說道:“道兄這話是什么意思?五餅當然是人。”
云松看他面色陰沉的思索,還以為他要語出驚人。
結果這貨就給了這么一句話!
他算是看出來了,鹿人王這位少帥其實是個垃圾,沒什么本事沒什么厲害的能力,就是會裝。
他總是將自己裝成一個很有城府、很有手腕的太子。
鹿濯濯顯然對他的話也很不滿意,說道:“道長的意思是問五餅與咱們匯報消息的時候是人是鬼,當時事情有些混亂,而且滿院子的大霧,我還真沒有注意到他的情況。”
一個衛兵說道:“回稟大帥、回稟大少爺、二小姐,卑職有話說。”
鹿人王沖他點點頭。
衛兵說道:“這件事卑職一直沒有多想,如今道長提到卑職才想起來,夜間時候的五餅有些怪。”
“當時他把我們都叫醒后又匯報了大帥的消息,我們都急忙去找大帥,而他則在經過外堂的時候湊到外堂供桌前使勁的吸了幾口氣,阿貓,是不是?”
又有衛兵敬禮說道:“李班長說的對,這件事是卑職注意到的,卑職當時便問他怎么回事,他說他很久沒有喝酒饞酒了,看到供桌上供奉了酒就去聞了聞味。”
鹿人王也懂行,便瞇起眼睛慢慢的說道:“他其實是去吸香燭的煙火氣了?”
云松說道:“如果當時五餅已經變成鬼了,那這件事就說的通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白霧升起,霧里的人都會沉醉昏睡,五餅當時也被白霧影響了,但他對大帥和少帥極其忠誠,于是當他發現大帥處于危險中的時候便施展了一門秘術。”
“這門秘術具體是什么不好說,應當很霸道,它能讓人以生命為代價換取成一個不受白霧迷惑的鬼。”
“變成鬼之后他去通報了這件事,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云松自認這番分析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