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入茶樓,公孫無鋒并沒有在這里。
鹿濯濯皺眉問老板,老板惶恐的說道:“回稟二小姐,公孫長官昨天就被少將給帶走了。”
一個店小二斗膽說道:“對,公孫長官回家了,我早上還看見他去藥房抓藥來著。”
“抓藥?給誰抓藥?”鹿濯濯納悶。
店小二下意識的說道:“給他自己呀。”
鹿濯濯的心頓時吊了起來:“公孫先生怎么了?他生病了?”
店小二要回答,店老板瞪他一眼,他急忙將毛巾甩在肩膀上離開。
鹿濯濯顧不上細問,趕緊叫了黃包車趕去公孫無鋒家里。
公孫無鋒、大笨象等人都在家里。
胡金子在搖頭:“……不好弄啊,公孫老哥,這子彈太猛了,擱俺們那嘎達都是用來打鹿的。”
鹿濯濯急匆匆跑進去,公孫無鋒面色蒼白的坐在桌子前,他本來將手臂擱在桌子上,見她進來急忙將手收回袖子里。
“你怎么來了?”他不悅的問道。
“你手怎么了?”鹿濯濯顫抖著聲音問道。
公孫無鋒平靜的說道:“沒什么……”
“給我看看。”鹿濯濯死死的看著他。
公孫無鋒無奈道:“二小姐我的手沒事,就是受了點小傷……”
鹿濯濯上去拉住了他手臂挽起袖子。
公孫無鋒手掌被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而繃帶上血跡斑斑,哪怕糊了一層藥膏也能看到下面的血跡。
“怎么了?”鹿濯濯呆呆的問道。
公孫無鋒說道:“我的槍炸膛……”
“是金青山干的!”鹿濯濯打斷他的話,“他開槍打了你手掌!”
鹿飲溪囁嚅道:“姐,會不會是誤會,青山哥雖然有用槍子打碎人手掌的刑罰,可是、可是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怎么會傷害公孫先生?”
公孫無鋒說道:“不錯,不關少將的事。”
他將袖子遮住了手掌:“是我這只手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鹿濯濯凄然一笑。
她期冀的看向公孫無鋒問道:“手掌怎么樣?”
公孫無鋒淡然笑道:“沒有大礙。”
鹿濯濯又看向胡金子:“他的手怎么樣了?”
胡金子撇撇嘴道:“被槍子崩了,整的裂巴了,不過還行,不是嘎嘣碎,要是好好修養、找個名醫再給好好整整,那起碼看上去還是一只手。”
鹿濯濯臉上血色全無,呆呆的說道:“我害了你。”
云松驚奇的看向她。
還挺有自知之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