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看了眼云松手里的拐杖,頓時笑了起來:“原來還是個瘸腿的!”
云松被她的囂張態度氣到了:“本來小道看你可憐還想好好的超度你,如今你主動侮辱小道,這可怪不得小道辣手摧豬籠草!”
鹿長壽索性站了起來,撕開衣裳囂張的說道:“來呀,來殺我呀,你有種你就來殺了我!你要是做不到你就是沒種、你就是個孫子、你是我孫子,還是個沒牛子的假孫子!”
“你爹你娘怎么生了你這沒種的玩意?你來殺我呀,你沒種你敢嗎?你不敢讓你爹娘來呀,哦,你沒有爹娘是吧?你是個野……”
“我草,去死吧!”云松真是氣炸了。
說實話他本來是站在鹿長壽妻子一邊,他覺得雖然鹿長壽被妻子剪掉了雞兒但這是他有錯在前。
孕期出軌的男人都是渣男,被剪掉雞兒的刑罰有些重,卻不是不可以理解。
所以他準備今晚等鹿長壽妻子出現后就用《太上洞玄靈寶天尊說救苦妙經》超度這苦命女人,然后再想辦法收拾一下鹿長壽,給他一個教訓。
結果,這女鬼作的一手好死,成功把他給激怒了!
女鬼不怕他,他直接撕開了鹿長壽的衣裳露出肥嘟嘟、白光光的大胸:“來殺我呀,你這個沒爹沒娘沒種的來殺了我呀!”
云松變成無忌毛僵。
女鬼突然就愣住了。
事情好像——不大對!
云松從身后抽出鎖魂枷砸了上去。
女鬼沒什么本事,被他一枷鎖給從鹿長壽身體里砸的倒退出來,直接砸倒在地。
鹿長壽兩眼一翻昏迷在地。
云松變回人身拎著桃木拐杖去了女鬼面前,他問道:“你怎么不繼續叫囂了?”
鹿氏懵逼了。
它傻愣愣的看看云松又看看倒地的鹿長壽,再看看自己的身軀,表情逐漸扭曲:
“不可能!這不可能!”
“怎么會這樣?你怎么能這樣?”
“你為什么、不是,你怎么做到的?不是做不到嗎?尊者不是說我進入我這負心賊身體里,就是大宗師來了也沒用嗎?”
云松說道:“大宗師來了沒用,可我有用!”
用不著廢話了。
他直接掄起桃木杖開打!
鹿氏終于害怕了,她縮成一團叫道:“道長你住手你聽我說,我剛才我剛才跟你開玩笑……”
開玩笑?
云松也跟它開玩笑,幾拐杖掄上去,這女鬼直接化作零散陰氣進入得寶銀錢中。
得寶銀錢立馬給他獎勵。
就跟開盲盒似的。
這次給他兩個獎勵一個是陰錢一個是銀錢。
他先去看陰錢,一般陰錢最有價值。
這次的陰錢叫‘除根剪’,這是一把滴著血的剪刀,看名字就知道它的作用。
這玩意兒能斬男除根。
但云松毫無興趣。
快拉雞脖倒吧,這世界的王朝早亡了,不需要太監了。
他又看向銀錢。
很有意思,這銀錢給他提供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東西,叫作‘五猖尊者居士’。
以往用了銀錢他都是得到一些生活能用上的東西,結果這次的銀錢給他提供的一種身份。
他用了這銀錢后會得到一些服飾用品,成為一名信仰五猖尊者的居士,應該是一個邪神的信徒。
先前鹿氏也提到過‘尊者’這個詞,它口中的尊者顯然就是五猖尊者了。
這東西對云松來說也沒什么用。
云松隨意收拾了起來,然后搖頭出門。
今晚打鬼是他職業生涯有史以來收獲最差的時候,他懷疑自己手黑的摸了炭。
下次打鬼之前他得用開水燙燙手,這樣才能手紅。
趁著鹿長壽昏迷,云松便換了一件奴仆衣服化作倀鬼身份進入院子。
大帥府中法寶法器多,但幾乎都集中在正院,這種偏院地方沒資格使用珍貴的法寶來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