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在賭博面前連鬼性都沒有!
同樣,人在賭博面前也沒有人性!
不過賭鬼也不是傻乎乎的任憑陽氣灼燒自己,它們往往會附在運勢最低的那人身上。
這也是久輸的賭徒會引鬼上身的原因之一,他們運勢低、身上陽氣弱,這時候容易被鬼蠱惑去請鬼。
金青山身邊的警衛隊長曾銓主持賭局,一行警衛湊在一起嚷嚷起來:“押大押小、買定離手!”
“誰的莊?不是金營長的莊?行,我把褲腰帶都要押上!”
“劉老四,你押上你婆娘呀,你押上你婆娘我跟你賭一回。”
“我押上你娘!”
云松站在人群后的陰影里。
此時外面大雨如注,夜幕已經降臨。
天色更是黑的厲害。
他等待著賭鬼出現。
賭鬼卻一直沒出現。
倒是令狐猹突然起身行走。
云松便順著陰影跟了上去,令狐猹給他領路帶他走向樓上。
見此曾銓一把扣住骰盅問道:“道長,是不是有發現?”
云松點點頭。
曾銓立馬掏出手槍揮手,他帶領警衛們便跟了上來。
一行人慢慢的走到頂樓。
頂樓門口大開,沒有警衛。
一個略胖的人影孤寂的坐在雨中。
是金青山。
另外,一個身穿舊軍裝的鬼軍官出現在他身后。
云松變身為倀鬼出現,然后再看這一幕就愣住了。
他很快又反應過來,問道:“少將,你待在這里做什么?是要等你的舊友冤魂來找你嗎?”
雨中的人回過頭來看向云松。
暴雨之下,他胖胖的臉有些模糊:
“道長不在下面等待那賭鬼,你上來做什么?”
云松說道:“糾纏你的不是個賭鬼,是你的舊交好友,它化作鬼多年還記得來看你,情深意長,小道怎么能不上來看看呢?”
“它來了嗎?”
“少將,它在您身后。”有警衛也能看到鬼的身影便提醒他道。
金青山猛然轉身。
他看不到那鬼軍官。
云松接著說道:“你寧可被這鬼纏著也不愿意請人來鏟除它,怎么了?你虧欠它很多東西嗎?”
雨中的金青山沉默的點頭。
云松說道:“事到如今還有什么隱瞞的必要?你說出來吧?”
金青山坐下捂住臉,慢慢的說道:“纏著我的這個鬼是什么樣子?”
云松暗嘆他不愧是殺人如麻的警衛營長,當真是心志堅定,自己以倀鬼之身竟然還是很難迷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