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青山剛才從好幾層樓頂跳下去,即使下過雨后地面濕潤柔軟,也不至于毫無損傷吧?
而且外面大雨瓢潑,先前金青山可是在外面淋雨來著,他是怎么這么快擦干頭發換上了干衣?
看著警衛們呆愣愣的樣子,金青山皺眉道:“你們怎么回事?”
曾銓咬咬牙,將先前的所觀所聞全說了出來。
隨著他說話,金青山的眉頭逐漸解開,臉色則逐漸難看。
等曾銓話音落下,金青山斷然道:“剛才那不是我,我一直在下面的指揮室,你們要么看錯了要么就是有人冒充了我。”
“誰膽子這么大,竟然敢冒充少將胡言亂語、亂我軍心?”金大超怒道。
云松看向他說道:“福生無上天尊,金營長說的對,冒充少將只需要膽量大即可,難的是能冒充的相像,會讓大家伙分辨不出真假!”
“先前在樓頂那些人,除了小道之外其他可都是少將的近身警衛,這人竟然騙過了這么多人,你們說神奇不神奇?”
曾銓點頭說道:“如果那人是假貨,確實假的很逼真。”
云松微笑著看向金大超問道:“金營長,你說這里的人,誰與少將最熟悉?誰模仿起他來能夠活靈活現?”
金大超說道:“這里的人與少將都很熟悉,但都不會去模仿少將來亂我軍心!”
“所以卑職倒是更認為是敵人混進來想搗亂,畢竟剛才雨下的那么大,隔著雨幕你們未必能看清他的樣子,這樣就給了他可趁之機。”
警衛們點點頭。
這說法也有道理。
云松卻沒理睬這個說法,他繼續問金大超道:“金營長,你先前在哪里?”
金大超臉色立馬難看了:“道長是懷疑我?!”
云松撇嘴。
我不是懷疑你,我知道就是你!
他現在可是倀鬼,是能看到人身上火力情況的。
金青山有暗疾加上最近被鬼纏身,他身上的陽火很虛弱了,而金大超身上的陽火卻旺盛的很!
警衛們也明白云松意思,但他們紛紛給戰友辯解:
“道長你這就開玩笑了,金營長剛才肯定是跟少將在一起呀。”
“金營長是少將一手提拔上來的,他對少將肯定是忠心耿耿。”
“金營長救過少將性命的,救過兩次,有兩次刺客刺殺都是他舍身救的少將!”
“夠了!”金青山忽然開口大喝。
眾人立馬閉嘴立正。
金青山揮手說道:“金營長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警衛們敬禮,立馬走人。
云松巧舌如簧勸說金青山留下自己,這會他還是倀鬼,而金青山似乎心亂如麻,很快被他說服了。
金青山帶兩人回到地下的指揮室,他拖了一張椅子坐下,問金大超道:“一切就是你策劃的?”
金大超不說話。
這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金青山苦笑道:“我不怨你……”
“你不怨我?”金大超猛的截斷了他的話,“小山子,我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那是不是真相?”
金青山搖頭道:“不是真相。”
金大超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金青山又露出苦笑:“也算是半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