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說道:“你幫余進寶報仇,這我沒有意見,但你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李騰笑瞇瞇的說道:“我若是就要賣呢?”
“強買強賣?”云松兩把槍一拍冷冷的說道:“那你得問問它們兄弟倆是否答應了!”
李騰擺手道:“先停下,莫要搞出誤會來。”
他看向鹿濯濯笑道:“大鹿兒,你一直對老頭子我禮遇有加,逢年過節都送禮,所以老頭子不會害你。”
“你且聽老頭子一句問,你爹和你哥如今的下場是不是罪有應得?”
鹿濯濯蒼白的臉上露出凄然的笑容,說道:“是呀,鹿家如今都是罪有應得,我也有罪……”
“你沒有罪。”李騰又擺手,“你有什么罪?少將大人……”
田芳蛾眉皺起。
她似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便猛的打斷李騰的話搶著說道:“大鹿兒,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全力扶持你弟弟做大帥,我保你母親與小鹿兒安然無恙!”
“用不著你保。”外面傳來一個聲音,“你兒子不是鹿家的種,輪不到他來做大帥!”
云松嘆氣。
鹿濯濯和鹿飲溪表情呆滯。
她們的腦子真要燒壞了。
是金青山的聲音!
齊整而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隊殺氣騰騰的精兵持槍趕到。
金青山喘著粗氣走在最后頭。
身上還是先前的軍裝禮服,上面還有槍眼,槍眼四周卻沒有血跡。
云松看向鹿敬天。
事情一層層的反轉。
他現在就在等鹿敬天也醒過來。
只要鹿敬天再醒過來那就有意思。
但鹿敬天父子真的死了。
已經變成了兩具尸首。
鹿濯濯猛的出門看向金青山,失聲道:“你、你沒死?你還活著?不可能,我的槍……”
“你的槍子彈威力小,何況我提前做了準備。”金青山平靜的說道。
胡金子恍然道:“你知道二小姐要殺你?難怪你看到她舉起手臂就立馬收手蜷起手臂來護住腦袋,你身上不怕子彈!”
金青山平靜的說道:“我妻子手槍口徑太小,這槍只要不打頭本來就打不死人,何況我的衣服里頭是一件鐵砂和沙子做的馬甲。”
胡金子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黃雀頭頂還有老鷹!”
余進寶身軀一震。
他停下運氣站起身,然后陰沉臉看向李騰:“你們李家沒有信譽!”
李騰拱手說道:“余長官,是你沒有能力去掌控黔地,我們當日救你后你怎么許諾我們的?你說十年內一定殺鹿敬天奪回兵權。”
“十年過去了,你一無進展,我們家也是出于無奈才跟少將做了聯系。”
“要知道我們在你身上押寶重大,給你移魂換身可是耗費了我家族至寶!”
余進寶冷笑道:“那么從頭到尾,金青山都了解我的計劃了?”
李騰點點頭。
金青山對鹿濯濯誠懇的說道:“大鹿兒,這件事我瞞著你是我的不對,但我也有苦衷……”
“你的苦衷是我爹還活著,你就做不成大帥。”鹿濯濯已經看透了一切。
金青山卻搖頭:“你相信我,我自始至終只是想娶你為妻,與你白首到老!”
“我不必去算計你、去算計大帥,因為大帥逼你嫁給我,實際上就是想讓我們兩個來接手鹿家軍!”
“這也是李氏和武氏給他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