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來說道:“道長,我一生自認行得正坐得直,那女鬼的死確實與我們有點關系,可是我們沒有害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是嗎?公公?”女鬼吃吃的笑,“你一生行得正坐得直?那第一個把我拖上床去蹂躪的是誰?”
鼓樓里一時沉默。
鼓師怒道:“你這個賤人,竟然要污蔑人!”
女鬼舉起手緩緩的拉開黑發,說道:“公公,你看著兒媳的臉再來將這句話說一遍,可好?”
鼓師大叫道:“快抬我的鼓來……”
女鬼雙手將黑發從臉頰中央往兩邊拉起。
如同打開了一面絲線掛簾。
然后露出一張白板般的臉。
臉上平坦慘白,沒有五官。
云松一動不動。
就當練膽了。
百姓們不行,鼓樓里頓時出現了屎尿的騷臭味。
鼓師鼓起勇氣怒視女鬼那張空白的臉。
這時候女鬼用指甲在臉上劃過。
鮮血嘩啦啦的流淌。
兩個血刺呼啦的眼眶露了出來。
“公公,你看著我的眼睛……”
“啊啊啊!”鼓師終于扛不住了,屁滾尿流鉆回人群。
云松指向叫的最慘的席金貴吼道:“是不是你們動用私刑殺了人家?是不是?”
“如果你不與我說實話,我就把你扔給它!”
“不不不不是我啊!”席金貴一個勁的往后蹭,“我沒參與,真的,道長,不關我事,是他們干的,是小松找人做的、你找小松、你找他呀!”
小松便是鼓師之子。
云松上去要將他給拖出來。
小松拼命往里掙扎:“是她自找、自找的!她就是勾搭人,她勾搭那個貨郎想逃跑!”
云松吼道:“你們不把罪魁禍首交出來,那就等著女鬼將你們全給害死吧!”
“貧道替天行道,這也是要救你們的命!”
掩護小松的人群開始安靜下來。
見此鼓師挺身而出大叫道:“小松是我兒子,你要害他這也是想要我的命,你不如把我一起交給那個婊子吧!”
云松見此大喜過望:還有這樣的好事?那您出來吧。
小松是罪魁禍首。
作為其父的鼓師也是兇手。
沒有他的縱容、沒有他的權勢,他兒子不可能犯下這等滔天惡行!
這樣鼓師正好越眾而出,他便將鼓師拖出來往前一推抬腳踹在他后腰給踹進了女鬼的懷抱。
女鬼一個老樹盤根盤上了他的腰,它摟著鼓師驚喜的笑道:“公公您來了?太好了,兒媳用你最喜歡的姿勢來伺候你!”
它的頭發炸起,一下子將鼓師的腦袋跟自己腦袋給籠罩在了一起。
鼓師的慘叫聲能震耳欲聾!
女鬼頭發跟鋼絲切肥皂一樣將他臉上的肉給剮了下來,一塊塊扔進火塘里。
這下子用不著云松去下命令,寨子里的人自覺的將小松給推了出來。
云松拉住小松怒罵道:“就你也配叫松?”
他想一腳把人踢給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