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他了解帶走滯陽胎的秘術但不跟云松說實話,想要害云松。
也有可能是他背后的人沒跟他說實話,想要害他。
不管怎么樣,現在已經到地頭上了,他都得把滯陽胎找出來。
中年人揮動鐵锨,隨著朱砂熟土飛散,一具小棺材慢慢暴露出來。
這口棺材規模很小,長度不足一米半,正是一口童棺。
棺材色澤通體殘紅,云松上去伸手一摸。
這道紅色很是粗糙,是用粗朱砂混上膠水給涂抹而成!
就在此時,一股香火味傳進他鼻子里。
中年人點燃了香燭。
棺材上的朱砂紅漆頓時變得濕潤陰冷起來。
棺蓋開始輕微抖動發出‘噔噔噔噔’的聲音,顯然里面有東西在推動棺蓋。
中年人疑惑的問道:“這個小鬼怎么沒有出來?”
云松說道:“棺材被朱砂給涂了個遍,要知道朱砂乃是至陽至剛之物,粗朱砂沒有被過多打磨保留的天地陽氣更豐沛,最能困鬼,里面小鬼雖然怨氣足,但想要沖破這么多朱砂的束縛卻也困難。”
中年人說道:“那你趕緊背對棺材做好準備,我開棺把它放出來!”
一聽這話云松嚇一跳。
被這男人的傻勁給嚇一跳。
“我話沒說清楚嗎?這棺材一旦打開讓里面的滯陽胎出來,你那請鬼的法子壓根請不了它!”
中年人說道:“對,我聽你說過了,但我看你本事很大,你能對付的了這個滯陽胎吧?”
云松愣了愣。
原來這貨不傻。
中年人又催促他道:“你趕緊背對棺材站好,我要開館了啊。”
再次聽到他這句話,云松猛的意識到了自己會感覺他有傻勁的原因:他一直在讓自己背對棺材站好!
這是什么意思?
一個念頭浮現在云松心頭。
他便死死的盯著中年人看。
中年人被他盯的有些發慌,說道:“兄弟,你這是什么眼神?你別這么看我,現在你臉上還戴著個黑膜呢,你這樣看我怪嚇人的。”
云松冷笑道:“你敢來沖撞鬼祟盜墓,還害怕個活人的注目?”
中年人一聽這話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他不自然的說道:“兄弟你這話什么意思?我……”
“我什么我?”云松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現在還裝糊涂呢?你根本不是想來引走這滯陽胎,你想開它的棺材,偷它棺材里的珍寶!”
中年人訕笑道:“沒有,真沒有,你誤會我意思了,我怎么會干那種事?”
云松抬腳踏在棺蓋上說道:“好,那我現在把棺蓋踢開讓里面的滯陽胎出來,只要咱們不偷它的東西,它起碼不會害死咱們。”
他正要下腳,這時候土崗遠處響起一個叫聲:“就在前面!他們還沒有走,我看到他們搞出來的火光了,弟兄們趕緊上啊!”
中年人瞪大眼睛看向來人,隨即面色大變:“不好,兄弟,是剛才被我嚇走的那倆人又回來了,而且他們還糾集了一群人,咱們得避避風頭!”
云松不耐的說道:“幾個流氓無賴罷了,有什么好避的?你害怕你就躲著,看我怎么弄他們!”
話音一落他往腰上一拍,駁殼槍直接跳入他手中。
趕來的這伙人知道他手里有槍,這些人也有槍,當頭倆人便一人端著一柄步槍。
見此云松不裝逼了,趕緊先貓在一處墳墓后頭占據有利地勢。
對方也沒有冒進,他們拉近了與云松的距離后便有一個人扯著嗓子喊道:“對面的朋友怎么稱呼?”
云松聽到這聲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