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史西郎遞過來的刀,云松微微一笑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他說道:“大哥,咱們砍他們的手也沒用,挖他們眼睛也沒用,單純靠傷害他們是換不來錢的!”
有水匪輕蔑一笑:“你懂個屁,他們家里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而已。”
云松指向其中一人說道:
“你聽他的話,他說他家產被他兄弟給篡奪了,這種情況下你就算把他腦袋給送過去又有什么用?他那兄弟甚至希望咱們把他腦袋給送過去,這樣就不用往外出錢了。”
水匪還要反駁,史西郎威嚴的伸手攔住他:“等等,聽聽我兄弟的意見。”
云松說道:“你們等一下,我先去上個茅房,回來我就說。”
白鲞嘀咕道:“奶奶的,懶驢上磨屎尿多!”
史西郎不耐的揮手:“去吧去吧。”
云松找了個沒人的洞穴撒尿,隨即化為倀鬼身份準備出來迷惑他們。
結果他剛變身,接著外面響起凄厲的慘叫聲!
云松大吃一驚,快步沖了出去。
外面有人在地上抱著手臂打滾,一個水匪手里拎著一只血淋淋的斷手。
云松心里一沉。
水匪們的兇殘超出他的想象!
他出來后這水匪示威似的將斷手扔向云松哈哈大笑,其他人則在旁邊怪叫助威。
完全沒有理性,形如瘋子!
云松微笑著問道:“你砍掉他的手有什么用?這只手送去他家能換出錢來嗎?”
水匪跋扈的說道:“誰管他錢不錢的?我就是消遣而已。”
這水匪說著話突然又去踹倒一個人,這人驚恐的反抗,白鲞上去踩住他肩膀,另有水匪抽出腰刀上來手起刀落——
又是一條手掌斷掉了!
猩紅的血往外流淌。
云松深吸一口氣,水匪還真是該死!
史西郎很給他面子,問道:“老弟,你說的好主意是什么?”
云松說道:“沒有好主意了,這里的人都被你們給整殘廢了,恐怕他們的命是保不住了,他們沒了命,即使有再好的主意又有什么用?”
水匪們不耐的說道:“要什么好主意?他們的家里人既然不來贖人,那就擺明不在乎他們死活,既然他們家人都不在意他們死活,咱們在意什么?”
“就是,拿他們練刀就是了!”
白鲞將自己的刀遞給云松,臉上帶著張狂的笑:
“你來動手砍個人,我告訴你,殺人這種事是有癮頭的,你現在還沒有嘗到它的好滋味兒,等你嘗到了這好滋味兒,估計連你哥你都要殺!”
史西郎揮手在他腦袋上抽了一巴掌,怒道:“放你娘的屁,你這是說你娘什么渾話?”
白鲞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又不是沒殺過你……”
“滾蛋!”史西郎又給他一巴掌。
這次他可是下狠手了,手臂肌肉鼓起、血脈賁張,一巴掌抽在白鲞頭上將他給抽翻在地。
白鲞也不是好惹的,他倒地后臉上沾了身邊人斷肢流出的血,站起來咆哮道:“史西郎,我日你親屁股!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他撿起腰刀劈向史西郎,史西郎也反手出刀跟他斗在一起。
周圍的人趕緊上去拉扯兩人,云松摟住史西郎的手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