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解釋道:“不是,尿對付螞蟥是因為密度大、滲透壓高算了,這個不好解釋,換個說法就是尿里有鹽分,是鹽分能對付它。”
趙鐃說道:“鹽分?那鹽巴行嗎?”
眾人頓時呆若木雞:“不是吧?你帶著鹽巴?”
趙鐃說道:“沒帶。”
莽子和翻天猿幾人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要不然自己豈不是白被呲了?
他們現在有種屈辱感,感覺自己身體不純潔、不干凈了。
大笨象愣住了。
他看向自己習慣性挑的擔子,然后把蓋布掖了掖,他怕里面東西露出來被打死……
而此時,先前一直看熱鬧的令狐猹突兀扭頭看向側方密林深處,兩股戰戰隨時準備裝死。
云松趕緊揮手。
來事了!
眾人迅速藏起來。
密林里走出來兩個人,兩人口中都叼著竹哨。
竹哨被吹動,有尖銳而微弱的嘶嘶聲響起。
山里風大,這股嘶嘶聲被風聲所掩蓋,讓人很難察覺。
一路吹過來沒發現,其中一人便摘下竹哨說道:“沒有人呀,你耳朵怎么聽的?在哪里聽到的人聲?”
另一人很謹慎,始終叼著竹哨不說話。
他一手持槍一手握著個手榴彈似的東西,雙眼仔細往道路上搜索,只要有異常就能立馬能發信號召集主力。
第一個人很莽撞,上去就伸手推他:
“不用看了,四爺灑下了血線蠱,只要有人從這條路上走過一定會中蠱。”
“血線蠱多邪門你也見過了,咱們哨聲吹了一路,要是它們已經發動了,那這會早該放出腐蝕毒了,那能把人給一點點腐蝕了,特別疼,沒人能遭的住那罪!”
另一人終于將竹哨吐出,他將手榴彈掛回腰上冷冷的看了第一人一眼,道:“莫挨老子!”
就在此時!
兩把飛刀瞬間掃出。
今天的陽光很燦爛。
金色光芒遍灑山路,輝光閃耀,鋒利的飛刀在空中飛旋而過,帶起一抹冷冽的亮堂。
“嗖!”
兩人感覺不妙一個趕緊趴下一個趕緊去摸掛在腰上那手榴彈樣的東西。
但飛刀已經到了!
兩人都是咽喉中刀。
第一人下意識去掐住脖子,第二人很盡職盡力,他摘下腰上的手榴彈就要砸到地上去。
可是又一抹光亮閃現。
飛刀,又見飛刀!
翻天猿徐徐收手,第二人的手筋被飛刀切斷,手上一軟,手榴彈落在了地上發出砰然悶響。
但并沒有爆炸。
眾人一哄而上將兩人給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