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因為這二五仔因為被他派下山,失去作用便被左冷禪拋棄了?
“師父,我錯了!”勞德諾雙膝跪地,痛哭流涕的磕頭道,“求師父,救我!”
岳沅白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勞德諾這特么是什么意思,難道左冷禪拋棄他不成,還要殺他滅口?
“師弟!”
“二師哥!”
一道道叫喊聲從岳沅白身后響起,練完劍后的令狐沖正帶著新弟子從玉女峰下來,幾人目力驚人,一眼就認出了勞德諾。
“二師哥?”幾個工匠嚇了一跳,差點連手中木盆都端不穩,這人居然是華山派排名第二的弟子,他們居然剛才還用水潑他,不知道今后會不會被打擊報復。
“師父,二師哥這是怎么了?”
令狐沖五名弟子連忙跑過來,梁發還打算去扶一下勞德諾,結果被其渾身的酸爽逼了回來。
剛才的幾盆水,只稍微減輕了一些味道,離得近依然能夠聞到。
岳沅白沒有回答眾人的話,只揮了揮手,讓陸大有先帶勞德諾進屋去換身衣物再說。
還好現在拜師儀式已經結束,不然讓那群富商見了勞德諾這幅腌臜模樣,指不定心中怎么想呢。
要是熄了他們的投資**,岳沅白才追悔莫及。
想到這,岳沅白朝幾名工匠說道:“剛才那人確是我門下二弟子,前幾日下山去辦事,估計是遇上了什么仇家,寡不敵眾才導致這樣,還望幾位見了也就忘了,不可隨意向外說起!”
“當然,當然!”幾名工匠連連保證,他們還怕勞德諾以后報復呢,此時聽岳沅白如此說,忙頭如搗蒜似的應承道,“我們一定將今日所見之事,爛在肚子里!”
岳沅白點點頭,像是相信了他們,直接讓幾人離開,繼續去干自家的活。
……
很快,重新洗漱干凈的勞德諾在陸大有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勞德諾雖然看起來還十分憔悴,但至少比先前好了一些,至少雙目不再茫然,情緒穩定,精神充沛了許多。
此時岳沅白正端坐在正氣堂內飲茶,令狐沖等弟子分列于他椅后兩旁,郭超等核心、內門、外門弟子立于堂右,雜役弟子聚在堂左。
今日之事太過匪夷所思,如果不給眾人一個交代,恐怕才剛剛加入的弟子,難免人心浮躁、胡亂猜測。
“師父!”勞德諾一見到岳沅白便跪下磕頭行禮。
“你下山之后,到底發生了何事,如實道來!”岳沅白道。
勞德諾遲疑了一下,左右環顧了一番,此時他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華山派居然有這么多人,其中還有不少二十多歲的。
“師父……”勞德諾雖然心神不寧,但基本的思維還是有的,他頓了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在這里說?”
“事無不可對人言,他們乃我華山新入門的弟子,但說無妨!”岳沅白緩緩道。
這些都是新加入的華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