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他推測的這樣,那一切就說得通!
“你想啥呢?”
一聲輕呼將鄭恒從思維中喚醒,昌高飛連推了他幾下詫異的問道:“我都叫了你幾聲了,都沒反應!”
思路被打斷,鄭恒的眉頭有些微皺,沒好氣道:“剛在想事情!”
“師父叫你呢!”昌高飛努了努嘴道。
鄭恒心頭一驚,忙向岳沅白看去,剛才他思考時忍不住多看了其幾眼,難不成被人家發現了什么,這些武林高手靈覺也太敏感了吧!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鄭恒忙向岳沅白跑去:“師父,你找我?”
“嗯!”
岳沅白微微頷首,眼神注視著前方的陣陣迷霧,良久才問道:“你對那女人的死有什么看法?”
鄭恒先是愣了下,旋即松了口氣,接著便又開始揣度起來,岳沅白為何此時會問他這個。
沉思良久后,鄭恒還是決定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畢竟岳沅白又不用完成任務,就算讓他聽到了也無妨。
“那女人的死不簡單!”鄭恒先是定了個基調道。
“喔。”岳沅白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說說你的推測!”
“我也沒有什么推測,就是單純從常理角度出發。”鄭恒不要意思的笑了笑,“一個女人,還是寡婦,清晨獨自去野外打水,那么大個宅子難道沒有水井!”
“萬一真沒有呢?”岳沅白揶揄道,“你又沒去看過!”
“我也就是拿話詐一詐李二,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露餡了!”鄭恒笑道,“但我根據他的話推測,那女人不是溺水,而是死后被人扔到河里的,可惜沒辦法驗尸,不然我可以獲得更多信息!”
“你以前有當過仵作?”岳沅白見鄭恒說得頭頭是道,隨口問了句。
“家父以前當過刑……是官府的捕快!”鄭恒差點就說漏嘴了,忙改口道。
“原來如此,那你覺得嫌疑最大的是誰?”岳沅白又問道。
鄭恒沉吟了半晌,又掃視了一圈四周,確認附近沒有本地的莊民后,湊到岳沅白的耳邊,低聲道:“從目前的線索來看,里正的嫌疑最大,而且他也有這個權利,就算不是他,他也知道很多關鍵的信息。”
岳沅白贊許似地點點頭,這鄭恒和他想的差不多,一個古代人沒有經過系統的推理學習,能有這種水平已經很不錯了。
想到這,他對鄭恒更加滿意,看來回去后,可以考慮破格將他收為內門弟子,好好培養一番。
岳沅白又與鄭恒隨意聊了幾句,打探一些他的家世,越發對其滿意起來。
身家清白、性格沉穩、心思機敏,是個人才。
倆人邊走邊談,不像是處于危險之中,反倒是有些像出來旅游一般,他倆隨意、自然的神情動作,讓其他人也放松了許多。
可惜這樣的氛圍沒能持續多久,前面開路的隊伍停了下來,發現異常的令狐沖、梁發二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