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也可以,大家都是和他一天拜師的!”此時雜役弟子也陸陸續續下山來,所有新弟子齊聲道。
除了令狐沖、梁發等六人沒有開腔外,其他人統統表示自己才入門不過一月。
這么多人全是新來的?
各派掌門紛紛一愣,有見識的已經想起,上月就是華山一年一次的招徒大典,也就是說除了華山六個老弟子外,其他全部都是入門不過一月的新人。
這么一說,眾人立即恍然大悟,難怪華山派突然多出許多弟子,與以往的消息對不上。
剛入門一個月,還只上了半個月的班,就自己跑了,這在外犯了法,肯定怪不上人家公司啊!
最多,也就定岳沅白一個無識人之能。
這個時代又沒有身份證,作奸犯科之后,改頭換面、隱姓埋名誰能發現。
咋論也論不到人家華山掌門身上!
事情,一下就出乎左冷禪、湯英鶚等人的預料了。
他們從蕭奇水那得到郭超、牛厲等人的身份后,就欣喜若狂,加上牛厲一路竄逃到華山,更是讓左冷禪自覺抓到了岳沅白的把柄。
誰也不會想到,況且也根本不會往那邊去想,一個能搶到“辟邪劍譜”,從天下武林人士手中逃走的華山“高徒”,居然只是一個入門不過一月的萌新。
一個月能干嘛?
入門劍法練會沒有都是個問題。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倆人都不過是打算借著華山的名頭,轉移注意力呢。
“不好!”湯英鶚想通此節,大喝一聲,“我等中了那小賊聲東擊西之計了!”
左冷禪眼神放光,立刻明白師弟的意思。
牛厲定是早就打算,先是拜入華山,而后借著由頭奔赴福州盜劍,一路往陜西逃離,也是其故意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此人城府之深,簡直難以想象。
“牛厲將我等引至華山,很有可能實則早已從暗處逃離了!”湯英鶚大膽猜測道。
“這可如何是好!”各派掌門一聽分析,立馬覺得極為有禮,加上華山掌門太過強勢,一時間紛紛沒有主意,只得朝左冷禪討教道。
對于這些不入流的江湖門派,左冷禪失了借助他們的想法,索性懶得搭理,直接朝岳沅白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事不宜遲,左某立時要帶眾人下山去追查牛厲蹤跡,日后再來看望岳師弟!”
自認為中計的左冷禪,哪還敢耽擱,當即轉身便想帶人下山。
“岳師兄,我五岳劍派同氣連枝,那牛厲畢竟與華山有些許關系,不知岳師兄可愿意派幾位高徒,幫著搜尋?”湯英鶚剛準備離開,忽然又轉身說道。
左冷禪下山的步子也慢了幾分,豎起耳朵想要聽聽岳沅白的話。
“我華山派還有諸多要事,待事情完畢后,會考慮派弟子下山的!”岳沅白不知想到了什么,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那今日便多有叨擾了!”湯英鶚點了點頭,也沒再勸。
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人士下了山,剩下的江湖小門派也甚至無趣,挨個朝岳沅白施禮后,也陸續離去。